我们四个一起把耿生送到了高铁站,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爷爷打来的电话,难道是那件事情有了什么眉目?
我立马按下了接听键,期盼着电话那头的好消息。
爷爷说他想起来了,那北平纸扎铺的掌柜姓金。
“姓金?”我有些纳闷:“难道不是姓阮吗?又或者说阮连的真实姓氏是金?”
爷爷问我是否确定看见了活着的纸扎,我说千真万确,不过不是我自己亲眼看见的,但是除了我以外还有还几个人看见,其中还包括两只阴魂。
“如果确定是看见了活着的纸扎,我或许能找人过去帮帮你。”爷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什么人?”
这么多年,我不记得爷爷得身边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又或者是他认识什么厉害的人物,他说可以找人来帮我,又会是什么人呢?
爷爷说,当年阴行的武爷说过,何人阴人都不准将纸扎复活,利用纸扎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个规矩不仅在那时候就立下了,而且还沿用至今,那北平纸扎铺铺有后人,武爷同样也有后人,倘若是发现了哪里的阴行敢违背阴行的祖训,那武爷的后人绝对是要过来清理门户的。
我明白了爷爷的用意,要是我现在的对手,是那北平纸扎铺的后人,又或者不是,只要是他敢将纸扎复活,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就不仅仅是我的对手,而是整个阴行的对手。
我没有让爷爷帮我联系,因为我自己还没有亲眼看到那两个活着的纸人,要是急着把人叫了过来,最后闹上一个乌龙,不光是我自己丢人,还顺带着丢了爷爷的人。
无准备之仗,我是不会打的。
我们几个回到了店里,景季同坐在沙发上面,问我司南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大概也就这几天。
转而我又问景季同,知不知道司南这段时间在忙什么,他比我认识司南的要早,说不定司南还会跟他透露一些。
景季同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一直都是司南跟他联系,他很少主动跟司南联系,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行吧,既然他没有给谁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