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林子清打了个电话过去,让他把林香菱所在的那家公司每一个监控器的录像从事发的前三天,到事发后的两天的内容,全部都拷贝一份给我。
林子清说他晚点找人给我送过来,随后又询问了一些关于林香菱的话。
我问林子清,有没有怀疑过林香菱有可能还活着。
林子清说也有人跟他说过这件事情,可现在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没有收到任何要钱的电话,所以他才做了最坏的打算。
我说我这边尽量帮你,是死是活总得有个结果。
挂断了电话之后,我坐在沙发上,又想起了司南,不知道他这一会儿醒过来了没有。
中午的时候,任臻来了店里,我们三个一起吃了顿午饭,回来走到店门口的时候,感觉身后突然有一个身影一闪而过,我回头四处张望着,又什么都没看到。
奇怪,难道是我出现了错觉吗?
回到店里之后,任臻问我那个监控录像带看的怎么样了,我摇了摇头,说不怎么样,林香菱进了公司的大门就再没出来,要么就是有人一直潜伏在他身边,要不然就是从地下车库直接被人给截走了。
这两种可能不管发生哪一个,他们都是要从那家公司里面出去的,至于是不是从地下车库被人带走的,林子清可能咱都已经彻查过了,而是像这种大型的公司,进出肯定都是要刷卡的,不想干的人应该进不到公司的内部,或者是地下停车场。
“会不会是保洁?或者是送水的工人这一类的,要是有人扮成保洁把林香菱打晕了塞进垃圾桶里,不仅监控录像拍不到,还不会引起公司里其他员工的注意,没有人会一直盯着一桶垃圾看的。”任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说这个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等一会儿林子清找人把监控录像送过来之后我先全部看一遍,看完了再说。
下午店里来了两个顾客,要买纸扎,我和鱼鼎忙碌了一下午,把司南的事情抛到了脑袋后面。
我想,这段时间既然不能去那陵园后面的山,我就先想办法把林子清的这件事情给拿下,给我们店里赚点外快,要不然到时候真的起了正面冲突,我们不能可不能受制于金钱。
晚上,我们三个帮着顾客把纸扎送到了之后,便回到了屋子里面。
刚一进门,我就累的瘫坐在了沙发上面,司南还睡在屋子里面的事情我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直到任臻开门走进了我的卧室里面,突然传出来了一声尖叫,我才反应过来,我的床上还躺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