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来说,不是什么熟人,而是一个仇人。
我们三个开车过来的时候鬼市还没有开启,只好坐在车上,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我坐在座位上玩手机着呢,鱼鼎突然拽了拽我的袖子,让我往外面看。
“快看,那个人是不是上次在鬼市里面让阴魂围攻我们的人!”鱼鼎一边拽着我的袖子,一边把头从窗户从小窗户往外塞,探头看着正在鬼市的大门口等着进去的人群。
“哪儿呢?”听见鱼鼎这么一说,我放下了手里的手机,也跟着他往窗户外面塞去。
那个人渣我永远都忘不了,好像是叫什么“公羊彪”的。
当时在鬼市,要强行买走葛琴回去当她的阴奴,还打上了葛琴和江泉,我还被他的护身鬼魂抓伤了胳膊。
上次他不是被玄公叫了两个人扔到了鬼市外面,还说不让他再来鬼市了吗,怎么他又出现在这了?
鱼鼎从里边给我指着鬼市门口的石狮子旁边站着的一个穿着黑色外套大腹便便的男人,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往过一看,好家伙,还真是他。
“怎么了?那人是谁?”任臻坐在一边好奇的问道。
上次任臻没有跟我们一起来,我回去也只是跟她大概的说了一下,她不知道公羊彪长什么样子。
我在车里,冲着鬼市门口的那个人渣扬了扬下巴,对着任臻说:“我上个胳膊上包纱布,就是因为那个人,就是那个人渣教唆他手下的阴魂打伤了葛琴和江泉。”
任臻听闻,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噢,原来就是那个人,不过上次你不是跟我说,鬼市里面的那个玄公不准让他再出现在鬼市了吗?他怎么又来了?”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兴许是这人记吃不记打,安宁了两天,又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
我将视线转移了回来,不想再看见那个人渣,这一次他要是不招惹我们,我就跟他得过且过了,要是他还是像上次一样,死性不改,那我们真得教他好好做人了。
在车上坐了没一会儿,鬼市的大门就打开了,我们三个从车子里面走了下去,将葛琴和鱼饱都放了出来,在手串里面都给憋坏了,在这里也让他们两个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