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是客厅厨房,还有两件耳房,爷爷一般都住在二楼上面的房间。
我把车子停在了门口,这村子里没有路灯,伸手都不见五指。
“你爷爷当初在关溪住的好好的,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谁在这照顾她?”任臻在车上问我。
我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当初非要来这儿,我拦都拦不住,也没人照顾他,他就一直一个人住在这。
我拍了拍后座的鱼鼎,把他叫醒,让他别睡了,说我们已经到了。
他们两个拿着行李,跟着我下了车,我到门口门一推,门是开着的,看来他看到了我发给他的短信。
我带着他们两个悄悄的走进了门,我们三个也没上去,直接就在一楼的耳房住了,鱼鼎一间,我和任臻两个人一间。
本来还想着晚上得睡在光床板上呢,可谁知两间耳房都已经打扫得整整齐齐的了,就像是马上要招待客人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是爷爷收拾的了。
我叫鱼鼎赶紧过去睡觉,今天已经折腾了一天了,大家都够累的了,有什么别的事都明天醒来再说。
鱼鼎去了西边的耳房,我和任臻去了东边的。
我们两个躺在床上,我都已经快要睡着了,任臻还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玩着手里的手机,时不时的还来跟我说上两句话。
“算起来我已经有好久没见过你爷爷了,你说他还记不记我。”任臻一边看着手里的手机,一边问我。
我说记不记得的我也不知道了,等明天早上你睡醒了直接问他不就得了。
回答完了这句话,我彻底的闭上了眼睛,叫任臻不要再和我说话了,我现在只想睡觉,除了睡觉我什么都不想干。
不多时,我沉稳的呼吸声伴随着窗帘缝隙里投进来的月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