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原本看着我身上带着个黑甲女鬼,就想来帮我看看的身上的阳气能不能镇得住那女鬼,结果我的手相和他想象的相差了太多。
“你今年多大?”长生老汉一本正经的问着我。
“二十三了,怎么了?”我答。
“二十三二十三了”那长生老汉嘴里自言自语着,嘴里一直在念叨着我的年龄。
他摇了摇头,说你这个手相说不好说不好,没法看没法看。
他越说,我心里越好奇,但纵使我再追问下去,关于手相的事情他也是一句话都不肯再多说了。
无奈,我只好坐在一旁纳闷,这老头子也真是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又不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将板凳挪到了任臻附近,让她帮忙给我看看,反正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看手相。
我让任臻仔细给我看看,看看我的手相到底是有什么问题。
翻来覆去了看了好几遍之后,任臻也只告诉我,就是一般普通人的手相,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看着一旁正在吃烧鸡的长生老汉,他不会是在故弄玄虚吧,故意说我的手相有问题,这样我们就会经常过来了?可是他图什么呢?难道就图那两瓶白酒和一只烧鸡?
我不太理解长生老汉的做法和说法,这个人让我更加的看不懂了,他不仅是阴司的守墓人,而且还能轻而易举的擒住一只黑甲的女鬼,还会看人的手相,他真的就只是一个守墓人那么简单吗?
“快看,他们回来了!”鱼鼎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远处,对我说道。
我顺着鱼鼎手指的方向,看见了大军和狗蛋,两个“人”开开心心的,一蹦一跳的回来了。
“长生前辈,咱们可以去陵园里边了吧?”
看着狗蛋和大军一起回来,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询问他们两个了,在转身的同时,对长生老汉说出了那句话。
我一回身,没有正对上长生老汉的目光,也没有看见他站起来的身影。
那长生老汉已经放下了手里的鸡腿,正直愣愣的看着一旁的鱼鼎。
“不好”我心里暗想想,鱼鼎暴露了。
任臻也看见了这一幕,立马走了过去,一把拉起了鱼鼎,将鱼鼎挡在了身后,遮住了那长生老汉的视线。
“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那长生老汉站了起来,往任臻那边走着,嘴里还一直问鱼鼎,刚刚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