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连也没多问什么,就开车离开了。
回到店里,将白酒和烧鸡放在了桌子上,刚准备休息一下,就接到了陈奇胜的电话,这是我出院以来,陈奇胜给我打的第一个电话,不知道他是不是突然想通了,准备要向我张口了。
我接通了电话,陈奇胜在电话那头告诉我,他们找到了一个目击证人,这个目击证人告诉警方,自己曾经在一条路上看见了两个纸人。
陈奇胜说他的同时都觉得是那个人胡诌的,都不相信,草草的做完了笔录之后就让那个人离开了,他说他看到了那份笔录,再结合最近发生过的事情,他立刻反映过来,那个人很有可能说的是真的。
陈齐声说他来过我们店里好几个,我们店里就是到处摆放着纸扎,而且我给他身体里下的那只官运小鬼也是用纸人做的载体,他看到了那份笔录,一下子就想到了我。
我坐在沙发上,听着电话那头一字一句的说着,靠在沙发背上,无力的拧了拧眉心,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儿,如果在这件剖尸案当中,接二连三的有目击者声称自己看见了纸人,最终的矛头肯定会指向市内的纸扎店,陈奇胜第一个怀疑的就会是我,到那时候,我,甚至是我们店里的每个人,都会被矛头所对准。
我对着电话那头说道:“陈局长,你不会是怀疑剖尸案和我有关吧?你忘了那天晚上你来的时候我是一副什么样子了吗?”
“不不不,我不是怀疑你,我是想问问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陈奇胜在电话那头急切的解释道,他现在有求于我,自然不想跟我把关系搞得太僵。
我说我先跟你提前声明好,这起剖尸案绝对绝对和我没有关系,所以请你以后有什么问题就直接说,不要带着试探的意味在里面。
陈奇胜说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只是想问问那纸人的事情。
“那个人是在哪里看到的纸人,是两个什么样的纸人?”我问。
“在市中学附近,那个人说他是在晚上看见的,两个纸人就好像是活人一样,还能走路,目击者看见那两个纸人的时候,纸人就正在路上行走着,他还拍了张图片,只不过看上去有些模糊。”陈奇胜在电话那头说道。
听见了地址,我默默的打开了手机上的地图,搜索了市中学的所在位置,很巧,距离我们昨天去的那个陵园,走路只要十分钟的路程,难道说这个目击者看见的两个纸人和那个出租车司机看到的两个纸人是同一个?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陈奇胜将那张照片发在了我的微信上,我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