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犹豫道。
当初给阴魂登记的时候怎么还没想到这一茬,给它们登记习惯了,现在突然不登记了还不行了。
我说不管他们,直接把牌子写上,把原因写清楚,它们要是好说话的话我也好说话,他们要是因为这个就过来闹事,那以后也不用在我这里拿东西了。
鱼鼎思量了一阵,说那也行。
我们三个一直在店里等到了天黑,期间也没有顾客上门,快到八点的时候,外面就已经全部暗了下来,这条街上也就没有什么人了。
我把葛琴放了出来,给他点上了一把线香,然后从储物间里找出了一块木板,让葛琴一边吸食线香,一边帮我在上面用鬼文写公告。
鱼鼎把鱼饱也放了出来,让他和葛琴一块吸食着。
见鱼饱也出来了,我叫任臻再多拿几把线香,不然一会儿不够吸了。
这鱼饱也是个好奇鬼,他一边吸食着线香,一边慢吞吞地走到了葛琴的旁边,侧过头看着葛琴在写什么。
他一边看木板上的内容,还时不时的侧着头,偷看一眼葛琴。
自从鱼饱过来的当天见到了一次葛琴以外,他们两个就没有再见过了,在鬼魂的级别里来看,葛琴的级别是比较高的,鱼饱的级别是比较低的,所以葛琴算是鱼饱的前辈,他不敢看葛琴,也有忌惮葛琴的意思。
我看出了鱼饱的小心思,但是也没有直接挑明,在店里有一个他害怕的人也不一定是件坏事,起码能够预防在他心思有些歪斜的时候还能有所忌惮。
葛琴将写好的木板交给了我,鱼鼎拿了过去,娴熟的挂在了门口。
接着进来问我:“我们要回去吗?”
我说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我没有将葛琴和鱼饱都收入到手串里边,陈奇胜早上还跟我说最近市里接连发生了好多起剖尸案,但是局里还一直瞒着市民,不让市民知道。
昨天晚上,有一个男人直接就死在了陵园门口,现在剖尸案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