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子滚到了手腕上。
“嘶啊草草草草草草“二狗赶紧抖手,胖胖的八角子掉到了地上,李树仿佛感觉那绿绿的小东西在狞笑——玩砸了傻批?戏耍你八角子大爷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二狗脸都绿了,他连去摘刺入皮肤的毒毛,皮肤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让他后悔莫及丑了出丑了,我终究是为自己的年轻付出了代价呀。“
虽然感觉笑出声有点不合适,但看二狗装批失败,愁眉苦脸的样子确实太好笑了。
“想笑就笑吧,忍的很痛苦吧?“
“哈哈哈虽然你可能你不爱听,但我还是要说——该!让你小子嘚瑟!“李树笑道说枣泥能治疗八角子的毒,快试试吧。“
二狗把几颗小枣嚼成泥状敷在疼痛处,确实感觉没那么疼痛了。
大黄狗对掉在地上的八角子很好奇,然后用鼻子凑近八角子去闻,黝黑湿润的狗鼻子碰到了八角子的毒毛。
然后。
“哼哼唧唧“大黄狗感觉自己的鼻子瞬间火烧火燎的疼痛,用爪子不断的去捋自己的鼻子,满脸痛苦,一双狗眼中有泪水在蓄积。
“大傻狗!名副其实的大傻狗!“李树瞬间哭笑不得,但他也没有袖手旁观,蹲下来左手固定狗头,右手把狗鼻子上插着的毒毛取下来。
毒毛被取下,毒毛上还存留的一部分毒素就不会再伤害狗子,至于已经进入狗子身体里的一部分毒素,那就只能靠狗子自己的抵抗力去抵抗了。
一般痛上一天就好了。
天色渐晚,两人回去。
回到家后,大橘猫正慵懒的趴在院子角落的一把椅子上晒太阳,大尾巴悠闲的抬起又落下,它看到大黄狗满脸痛苦的不断用爪子捋鼻子,瞬间满脸疑惑~“
大傻狗你怎么了?
大黄狗感觉大橘猫在嘲笑它,瞬间自己跑屋里去了。
李树进屋后,就看到白松鼠的嘴巴鼓鼓的,膨胀的有点吓人,从它嘴巴的缝隙中还能看到一点点花生米。
“你…………你这是往嘴巴里塞了多少花生米哦?快吐出来!“李树在左手摊在白松鼠面前。
呼呼呼~
白松鼠摇了摇蓬松的大尾巴,然后满脸不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