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宜善的话被打断，嘴角的笑容僵住。

“妾身伺候皇上”。苏宜善伸手刚要解皇上的腰带，皇上下意识的躲开。

“不用了”。皇上抬头看向何久卿，何久卿会意，立刻走过来说道：“贵妃娘娘，还是奴才来吧。”

苏宜善抿唇退后了一步。

洗漱完，两人上榻，苏宜善看着他们之间隔出的距离，犹豫了一下，慢慢挪过去。

皇上感觉到了身边人的动作，耳骨不自觉的耸了耸。

“皇上”。苏宜善媚叫了一声，见皇上没有反应，伸手过去向搂住皇上，却被皇上抓住。

“睡吧”，皇上的声音冷沉，不掺杂一丝情感。

苏宜善心里发凉，她慢慢的缩回手，眼眶泛红，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这些日子，虽然皇上多宿于她的宫中，却从来没有碰过她，甚至于抗拒她的触碰，虽然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可隐隐也猜到与苏宜君有关。

明明心不在她这，为什么还要来呢？

苏宜善很想问，却不能。

夜里，皇上似乎听到了哭声，有苏宜君的，还有福慧的。

他喃喃着“妞妞”“福慧”从梦中惊醒，倏地坐起身，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皇上，您怎么了？”苏宜善也跟着醒了。

皇上似是没听到她的话，叫了一声“何久卿”，掀开被子下了榻。

“奴才在”。何久卿忙走进来。

“给朕更衣”。皇上吩咐道。

“是”。何久卿几步上前。

穿戴好，皇上抬步往外走，才想起苏宜善：“朕有紧急政务要处理，你先睡吧”。

苏宜善咬牙吐出个“是”。

“娘娘”。拂柳走进来。

苏宜善想起刚刚皇上叫的那声“妞妞”，泪水就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那时苏宜君的乳名，小时候父亲常常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