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我……”。
“这事是不是你做的?”太后冷冷的睨着段蓉儿,目光凌厉的似乎能直达人心。
段蓉儿缩了缩脖子,没敢回答。
“说”。太后拍桌怒喝。
“是……是侄女”。段蓉儿惶惶的低下头。
“药是从哪来了?”太后眯起眼睛。
“药……药是嫂子从宫外带进来”。段蓉儿断断续续的。
“蠢货”。
“你这是要害了整个永安公府”。太后气的脸色铁青,抬袖将手边的茶杯拂落。
茶杯应声而碎,瓷片与茶水溅到段蓉儿的衣摆上,段蓉儿一动都不敢动。
“你下去吧”。太后疲惫的撑着额头。
“姑母”。段蓉儿还想说什么,被孙姑姑拦住:“太后娘娘乏了,您还是回去吧”。
段蓉儿这才起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孙姑姑吩咐人将地上的狼藉清理干净,又给太后重新奉上茶。
“娘娘,这事既然已经过去了,您就别多想了”。她劝道。
“过去了?”太后嗤笑。
“恐怕难啊”。她叹息一声。
“这两天你让人盯着那个何久卿一旦他有什么动作,立刻报给哀家”。
孙姑姑应“是”。
…
回到勤政殿,皇上吩咐何久卿:“你去查最近什么人跟那个死了的侍女接触过”。
“还有姜太医……赐毒酒”。
“是”。何久卿压下眼中的异色退了出去。
皇上一脸倦色的靠在椅背上,满脑子想的都是苏宜君离开时的那个背影,纤柔弱弱,似乎一阵风就能吹散了。
不过了多久,他似如梦初醒般的坐直了身子,眼中泄出淡淡的迷惘。
他竟不知自己从何时对一个女人在意到了这个程度。
或许是想到了先帝和懿贵妃,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好受。
曾经他恨透了先帝,就因为对懿贵妃的专情,让他和母后战战兢兢的过了十几年,那种压抑让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