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驾走了六七日,刚开始苏宜君还觉得新鲜,可慢慢的就跟朵花似的萎了。
“乖,明日就到郴州了”。苏宜君恹恹靠在皇上的肩上,皇上伸手摸了摸苏宜君的头。
“过了郴州我们就可以坐船了吗?”苏宜君有了些精神,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做过船。
“嗯”。
“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寝吧”。皇上喊了一声“何久卿”,绿枝也跟着进了帐篷。
“先伺候你们娘娘洗漱”。皇上吩咐道。
“是”。绿枝扶着苏宜君起身走到屏风后。
皇上执笔继续批阅奏折,约么过了一刻钟,苏宜君只着一身亵衣出来,她头上的钗镮卸去,如瀑的青丝披散着,走动间发梢翩跹,纤腰摇曳。
这几日,苏宜君胃口不好,看着瘦了许多,粉颊褪去了饱满,一双水眸盈盈,眉宇间多了些许羸弱之感。
皇上已经许久没近过苏宜君的身了,看着有些意动,他的目光灼灼,让苏宜君有些不自在。
“皇上,您也早点睡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呢”。苏宜君咬唇凑到皇上身边拿下他手里的奏折。
皇上趁机握住苏宜君的小手,揉捏一阵,才起身去洗漱。
苏宜君将桌案上横放的奏折摆放好,转身上了榻。
皇上要比苏宜君快很多,他亵衣的系带松散着,露出大片健壮的胸膛。
“皇上”。苏宜君见了,忙将脸藏进被子里。
“又不是没见过?羞什么?”
“嗯?”皇上扯开被子躺下。
何久卿和绿枝立刻熄了灯退出去。
他们守在帐外,里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皇上,不要”。
“朕就摸摸”。
…
绿枝听的面红耳赤,她偷偷瞥了何久卿一眼,见何久卿站的笔直,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
其实何久卿在心里猛翻白眼。
以前皇上出来南巡,路上的时候从不召嫔妃侍寝,怎么一到苏嫔这全变了,不但一刻也离不得,还跟急色鬼似的。
皇上这一世英名啊!就全都悔在了苏嫔身上。
“红颜祸水”果然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