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赫连素蓉的话，顾云想避而不答，只笑着道了声：“恭送母后。”

赫连素蓉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路过小孟子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小孟子，关上门，在外面守着。”顾云想道了一句。

“是！”

顾云想有吩咐，小孟子连忙应下，退出外殿，关上了殿门。

顾云想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龙椅上，长舒一口气：“怎么样相思？看出了什么没有？”

君思殇沉默片刻，吐出了一句话：“太后和太妃之间有过节。”

顾云想打了个响指：“说对了，不过，她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我还没搞清楚。”

顾云想说着，君思殇侧头看向她：“你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吗？”

顾云想被君思殇突然开口问的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她扬眉：“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在试探她的同时，也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嘛。”

“可她是我的母后！”

“她又没把你当成儿子！”

君思殇表情变得僵硬，顾云想抿着唇，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对望一会儿，还是顾云想率先收回视线。

话都已经说了，想收回是不可能了，她紧抿薄唇，支吾道：“反正不管怎么样，赫连素蓉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又不是没数，你对她一再的忍让，能换回什么？她的慈悲？还是她的怜悯？你觉得那些情绪，她会给你吗？”

君思殇没有开口，顾云想看着他，还是决定，把关于赫连素蓉的一切都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