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他没有必要说谎。

顾云想将这件事告诉君思殇，也是为了看看他的决定。

自从上次，她苦口婆心的说了那么多，她想知道，君思殇到底听进去多少。

君思殇沉默片刻，道：“如今我们没有证据，只有江封庭的口述，动不了太后，更别说让她下台了。”

顾云想点点头：“没错，不过我觉得，先不要打草惊蛇，赫连素蓉应该还不知我们已经知道这件事，这也算是我们的优势。”

君思殇看向顾云想，道：“你放心，我对太后不会再心软，正如你说的那样，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顾云想点点头，一副“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模样，道：“好孩子！看你今天进步这么大，本小姐就亲自给你做个好东西尝尝！”

君思殇：“……你做的东西，确定吃不死人？”

顾云想满不在意的挥挥手：“吃死了也没事儿，还剩一口气，本小姐也能把你救回来！”

君思殇：“……”

顾云想在小厨房里鼓捣了一会儿，很快，她就端着两个杯子回到了寝殿。

君思殇低着头，看着杯子里还在冒泡的“水”，吞了吞口水，道：“这是毒药吧？一晃怎么还冒泡？”

顾云想白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傻？坏人脸上不会写着坏人两个字，毒药脸上会写毒药两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