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决堤，许唯安哭着向修泽求饶。

“修泽，求你别这样！求你了，我会乖，我都听你的，你别这样……”

许唯安拼命地想要挣脱被修泽束缚的手，然而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修泽的眼眶通红，不顾许唯安的反抗，在镜子前，一条一条地替她换上，然后扣着她的双手，一条一条地品鉴。

整个人冷漠的就好像是个灵魂出窍的人似的，就像是操纵木偶一般，提着许唯安的手，替她穿戴漂亮的晚礼服，擦掉她脸上的泪痕，捏着她的脸，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她和他。

“这条裙子不衬你，我们再换一条。”

“我自己……来……”许唯安的嗓子已经喊得沙哑，她甚至都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开修泽落在她身上的手，“修泽，求求你……”

眼泪“啪嗒”地落在修泽的手上，修泽的动作一顿。

再低头看向被自己拽着的许唯安，香肩半露，身上的礼服凌乱，本就没有什么精神的脸上全是泪痕，一抽一抽的样子，可怜极了。

意识清明的修泽，心里猛地一抽，他松开了禁锢在许唯安身上的手。

失去了修泽的禁锢，许唯安整个人失去了支柱，软软地直接跪趴在地上。

修泽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扶她，结果许唯安害怕地立刻往后坐开了三步。

修泽的手就这样停在许唯安的面前，一个弯着腰伸着手，一个坐在地上，浑身颤抖、但却有着一双倔强的眸子，带着布满泪痕的脸，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