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当刀,掌权者只能是家主,我们两个老家伙不过是代管,不是吗?只要老祖还在世一天,这杨家的掌权者就不会变,只能是咱们老祖!”杨鸿云面色淡然的说道。
“不错!”杨经纶点了点头,大殿之内再次陷入了沉静了之中。
祖州之中,两道身影缓缓游历在山河之中,在一座座城市中游历了起来。
而文千算则是化作一个算命的老者,手持天机神算的招牌,用他从老祖手中的来的铜钱算尽天机,而他也给自己立下了规矩,一座城只算一个人,算完一个人后就封摊,而陆尘则是徒步丈量大地,体会大地之奥妙,这是每个地仙在晋升前都会经历过的一步,有的人仙只丈量了万里山河,便感悟到一丝地仙之机,而有的夸张点的人仙则是需要丈量一整个世界,才能领悟到地仙之机。
事实上,丈量的山河越多,地仙之机便会越浑厚,突破地仙的概率也会越大;事实上大多数的人仙都是丈量山河百年,甚至千年才会领悟到一丝地仙之机的。
地仙之机出来的越晚,他们反而会越高兴,反正以人仙的寿元,肯定能在寿尽之前感悟到地仙之机。
“怎么了,又被人追着打了?”一座荒芜的山巅之上,陆尘盘坐其上,感悟着独属于大地的玄奥,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双眸之中有一抹厚重的土黄色闪过。
看着眼前身穿破烂衣袍,头顶上还顶着一个臭鸡蛋的文千算,陆尘淡笑着问道。
“我算出来他有破门之灾,想要救他一命,不过要他三分之一的家财而已,居然让人那臭鸡蛋糊我;要不是我大衍宗有祖训,不得堆凡人出手,我肯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文千算气愤的说道。
“行了,你装的一点也不像,那像一个算命的啊,用铜钱算命,你不知道有门课程叫语言的艺术嘛?还有一门课程叫外貌带来的改变。”陆尘淡笑着说道,同时伸手抓起身边的一缕沙石。
细如丝线的沙石宛若水流般从陆尘的掌心脱落,随风飘去。
“我也不想这样的啊,但是这些都是我大衍宗的祖训,只能以算命之人流浪在俗世,不得出入王府,更不得干涉皇室夺嫡,不然我们岂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封王拜相。”文千算无奈的说道,“还有这个铜钱,这是我老祖的成名宝物,没想到居然蒙尘了,居然要让百万人的念力才能洗去铅华,重现威能。”
“你们大衍宗的规矩还真是多,不如归入我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