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草怒不可竭,一把提起偷编织袋黑衣壮汉的衣领,厉声大喝。
“说,为什么要偷我的编织袋?”
“切!”
黑衣壮汉捂着下面两个“蛋蛋”,虽痛得冷汗直流,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小子,今日我们败在你手下,要杀要砍随你便,哼,要想套出我们的话,做梦!”
赵小草明白,这种人经过特殊训练,已经被“洗脑”,顽固不化。
“不说是吧,哥自有办法让你说!”
赵小草怒火难平,抓起黑衣壮汉的衣领,一巴掌煽去,立刻,他面上出现了五个赤红的手掌印。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偷哥的编织袋,靠,你们不是存心找死吗?”
我去!
众人一脸懵逼!
“为了一个编织袋把三人整成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人家的编织袋里面装有金银珠宝呢?”
赵小草是越说越气愤,四声清脆密积的耳光声再次响起。
“啪啪!啪啪!”
“啊啊啊……”
黑衣大汉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肿得跟个猪头一样,血液混着口水,鼻涕,洒落得到处都是。
身子一软,瘫倒在地:“小子,你娘的不要太狠?”
一张嘴,两颗带血的牙齿猛然掉落,黑衣大汉被打得晕晕乎乎,一时半会跟本爬不起来……
“说,谁派你们来偷我编织袋的?”
“没……没人派我们来……”
“很好,我看你们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
冷笑一声,赵小草抬起右脚,着势又要朝他的“特殊部位”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