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阮梨的亲戚所赐,霍毅一手好算盘落了场空。
本来可以和媳妇儿同床共枕一个星期,每夜都能良好春宵的。
霍队长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让老婆帮忙喂他一下了。
阮梨听到他那句有点流氓的话,羞的满脸通红,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后根和脖颈上。
白皙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像是盛开的桃花,染上了一片诱人之色。
她撇开头垂下眼,目光胡乱地瞟,就是不敢看他。
霍毅搂着他,男人的手臂很有力量,紧紧箍着她的细腰,让她完全退缩不开。
“躲什么?”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来,“看我。”
阮梨咬住嘴巴里的软肉,又羞又窘,小声嗫嚅:“干嘛啊……”
“问你的话你还没回呢,成不成?”霍毅似笑非笑地逗弄她。
阮梨浓密纤长的睫毛不断地轻颤,像是蝴蝶振翅一般轻盈。
她咬着嘴唇羞红了脸不说话,霍毅不依不饶,逼近她,嗓音低哑地由喉间发出一声疑问:“嗯?”
“帮不帮我?”
阮梨被他磨的毫无办法,好脾气地应下来,声如蚊蝇:“嗯。”
男人倏的低笑,他在她的唇上轻啄一口,叹息:“怎么这么好说话,工作时也这样吗?”
阮梨又乖乖“嗯”了声。
“不会受欺负?”他一边脱衣服一边问。
阮梨眼睁睁地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减少,神思早就乱了,只会乖乖地答:“不会,大家都很照顾我。”
“也就你……”
霍毅眯了下眼,轻勾唇:“我怎么了?”
“……欺负人。”她说完后才猛然回神,发觉自己被他套了话。
可好像也不能说是他套话,因为他也没特意引诱她去说什么……
阮梨意识到自己犯了蠢,急忙躺到床上,人往被子钻,面朝墙壁背对着他,恨不得把脑袋都蒙进被子里。
霍毅哼笑了声,掀开被子的一角,也顺势躺了进来。
他从身后将身体娇小的她完全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处,歪了点头,在她的耳畔低笑着问:“我欺负你?”
阮梨咬咬唇,不说话。
“怎么又不说话?”他的手掌在她的小腹上摁了摁,“还疼吗?”
阮梨小声呢喃:“好多了。”
霍毅那只宽厚温暖又干燥的手掌帮她揉了揉,而后上移。
阮梨敏感地轻颤了下,她听到他笑了声,笑意短促,由胸腔震开,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细微的震动。
“你就这么背对着我?”他用牙齿轻硌了下她的垂,话语含糊:“乖,转过来。”
阮梨都没动作,人就被他强硬地转了身体。
两个人一下子正对着彼此。
阮梨懵懵然地仰起脸来,还未说话,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地堵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吻凶猛霸道,欲到爆炸,几乎要让阮梨承受不住。
可他非但不放过她,还越来越放肆。
说好的帮他,他才不会让她反悔。
阮梨这下身体不疼不痛了,手倒是酸麻起来。
白天工作,晚上被他缠着闹,再加上亲戚到访,阮梨的精神没那么足。
帮完他就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总是很容易入睡,几乎一沾枕头就能睡熟。
霍毅清理了下,重新躺下,抱着怀里的女人,从来没觉得像现在这样安稳舒畅过。
好像……心里多了点什么。
让他很高兴。
老婆好乖。
他吻了吻她的前额,同她一起睡下。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还算顺利,阮梨和霍毅也因为这次机会,有幸了解到了对方的工作,同时也多了解了彼此一些。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节目组在猎鹰部队最后一晚时,空军部队为节目组的六位新兵办了一场欢送会。
霍毅没有上台露面,他躲在摄像头后正和阮梨呆在一块儿。
“明天我回家,”他站在阮梨身边,对她低声说:“晚上把这一星期欠我的还一下。”
阮梨:“……”
她没有理会他的后半句,只顺着前半句问:“几点回啊?”
“我明天可能要在公司忙,晚上也许回去的晚……”
“嗯,那我去接你。”霍毅随口道:“顺路。”
阮梨很认真地想了下,还是没想明白一个在南边一个在北边,怎么就顺路了。
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话语软糯地应下来:“好。”
“光影公司是吧?”霍毅问。
“嗯。”阮梨怕他不认识,多说了句:“就在建设路上。”
霍毅倒还不至于连她的公司叫什么在哪里都不知道。
那也太没责任感了。
他听她这么认真地跟自己说具体位置,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抬手在她的发顶上作乱,揉了一通,“我能不认识?”
阮梨抿抿嘴巴,心想:万一呢……
“到时候去逛商场吗?”她仰起脸来,眨着眼睛有点期待地问他。
而后又道:“我想买点小饰品,装饰一下家里,那样更好看……”还温馨……
“好。”霍毅答应下来。
阮梨瞬间就扬起了嘴角,浅笑起来。
霍毅垂眼望着她,总觉得她笑的时候人如其名,又软又甜,就像一颗软甜的梨。
晚上散了后阮梨跟着霍毅回了他的宿舍。
她蹲在行李箱前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霍毅进进出出地洗漱。
等他洗完,她也把行李收拾了个差不多。
阮梨手里捏着一个电影《疯狂动物城》里狐狸尼克的钥匙扣。
霍毅刚走过来,她就摊开手心,把钥匙扣举高,有点忐忑地问:“这个,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