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方渔堤防地看着她。
“没什么意思,我是来警告你的,没事不要靠近帝小姐,就算你找不到工作,也不应该出现。大公司的工作找不到,做做服务员,清洁工都很好啊!人只有工种之分,没有贵贱之别。”乔迟弱说。
方渔慌了,上前一把抓住乔迟弱的手臂,“你的意思是,我还是只能去后厨打杂?为什么?陶宝不是说了,让和司冥寒说么?难道都是骗我的么?”
乔迟弱厌恶地甩开她,“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你上心?我劝你老实点,哪里来回哪里去!再去找阿宝的麻烦,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说完,离开了那间车库。
方渔坐在床边掩面哭着,她都已经被逼到绝路了,她到底有什么错?
读了一辈子的书,却还不如有权有势的司冥寒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扔进了地狱,再也爬不上来。
这个时候,她多希望送信纸的人再次出现,教她怎么做。
哪怕是告诉她陶宝的一切讯息,她还是找不到出路。
方渔抬起的眼神里带着恨意,好,既然你不让我有活路,也别想我给你活路!
这个世界不是由你们来掌控的!
“麻麻,细妹想给麻麻画个手表!”细妹举着画笔。
“我也要给麻麻画!”小隽。
“我要画!”莽仔
吃过晚饭都在大厅内玩。六个孩子跪坐在地毯上,趴在茶几上,面前摆放着书本,本来是在写作业的,细妹开始突发奇想了。
于是带头后,其他都要画。
如果都答应,六个,加上司冥寒的,也只有四只手,不够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