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宝都开口了……”帝博凛抱着酒杯,表示无辜。“而且,麻药对司冥寒不起作用,用不用都一样。”

“问题在这里么?”帝傲天怒。转头过去,“大哥,你来骂两句?”

帝慎寒无欲无求的表情。“你要实在不高兴,自己打电话跟阿宝说。”

帝傲天哑口无言。

他说不出来。

可心里就是憋气的很。

凭什么给司冥寒祛疤?就应该让他留着一辈子,时时刻刻提醒他犯下的滔天大罪!

“再说,不要急。”帝慎寒说。

“什么意思?”帝傲天问。

“大哥肯定有什么主意。”帝博凛说。

“换做是你们,身上留着这样的疤,愿意去么?”帝慎寒问。不等他们的回答,放下酒杯起身,“你明天可以背着阿宝给司冥寒打电话,问他要不要祛疤。便可以了。”

说完,走了。

这便是心理战术。

帝傲天和帝博凛顿时明白过来。

也再清楚不过。

因为对于一个心理受过伤的人来说,留着伤疤才能慰藉空虚感。

再说,司冥寒祛疤是想证明什么呢?从前的事情可以抹去?得了吧!

自欺欺人是愚蠢的想法。

“电话就应该晚上打!”帝傲天说。

帝博凛明白过来,拿出手机给司冥寒打过去。

帝宝刚被司冥寒拖到床上,坐在他肚子上,修长的指插进她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勺要去吻她时,床头柜的手机再次煞风景地振动起来。

司冥寒额角的青筋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