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一走下楼,忍不住大笑起来。自己这计策绝对是天衣无缝,这宗文静和胡利丰就算不分手也得吵翻天。
事情果真如路西法所料想那般。宗文静在收到那些照片后。再也忍不住了,急匆匆地向周雯请假回来,想当面质问胡利丰这是怎么回事。却没想到。这宗文静一回家。刚把照片拿出来质问胡利丰时,憋了一肚子气的胡利丰根本连解释都没解释,就对宗文静大声质问她和那个男人是怎么一回事。宗文静哪里有男人,在被胡利丰大声质问一通后,误会胡利丰因为被自己现他和那个富婆还有来往,才诬陷自己,不免气愤地说了几句胡利丰。胡利丰刚才差点被人给废了,现在又听到平日里温顺的宗文静说自己,那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骂起来,最后竟然动手打了宗文静。
宗文静哭着跑了出去,而胡利丰则继续破口大骂。
路西法一直都守在宗文静家附近,这个结果已经在路西法的预料中。他看见宗文静哭着跑出来,也跟了上去。
路西法跟着宗文静一直来到海边,宗文静坐在海边一个劲儿地哭着。路西法这小子下了车。故意在海边转悠,却没第一时间到宗文静身边。大约晃荡了十几分钟,路西法也走向宗文静,一边走,还一边拿着电话装做打电话道:“哎呀,怎么回事,什么侨比斯大街。我怎么不知道在哪里。”
他走到正在抽泣的宗文静身边。装做询问地方地问道:“请问哪里是侨比斯大街”
宗文静抬起全是泪水的脸,抱歉道:“对不起。我没听说过那个地方。”
“你是骗我吧,哪里有那个地方。哼,等我找到你,有你好看的。”路西法对着电话逼真喊着,然后挂了电话。虽说他明知道眼前的就是宗文静,还装做猛然看见熟人一般,自己打量着宗文静地脸,不确定地问道:“你是不是在飞跃学院上班”
宗文静愣了,她不认识面前这男人,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那你姓宗,叫什么呢,让我想想,啊,我记起来了,你叫宗文静。”
宗文静这次更加吃惊,不免警觉起来,她停止抽泣,擦干眼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地名字”
“真巧啊,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路西法装出惊喜的样子,他一屁股坐在宗文静身边,笑道:“我和你们学校的高远老师是铁哥们,我刚从英国回来时,曾经去过你们学校找他,刚巧看见你,高远就给我介绍你了。可能你对我没印象,所以不记得我了。我刚才看见你时就感觉眼熟,不敢确定。”
宗文静一听这男人提到高远,心里刚才产生的怀疑就消失了。既然是高远的朋友,那他认识自己也没有好奇怪地。出于礼貌,宗文静点了点头道:“真的很巧。”
路西法一看宗文静相信了他话,也知道宗文静放松了对自己警惕,他故意问道:“你怎么哭了,难道受委屈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怎么说你都是我大哥高远的朋友,我一定会帮你的。”
宗文静微微地摇头,说道:“谢谢你,我没事情,只是突然想起一点往事,忍不住哭了起来。”
路西法早就料想宗文静会这样说,他并没有感觉意外。路西法哈哈笑道:“女人总是喜欢多愁善感,要我说女孩子哭是可以的,但应该在自己老公那边哭,而不应该自己一个人哭,不然要老公干什么。”
路西法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宗文静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恰恰这也是路西法希望的,要是宗文静突然不哭了,那路西法所做的努力不是付之东流了。他故意劝解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话,也许你去找你老公更好,他能安慰你,女孩子现在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老公,男人就应该保护女人的。”
路西法那是越说,宗文静哭得越伤心。看见宗文静哭地越伤心,路西法就越开心。路西法心里暗暗称赞自己道:“以前光看老大玩这套,没想到我也有这本事。”
宗文静最后那是泣不成声,路西法一看这也差不多了,如果再说下去势必适得其反。想到这里,路西法没再说下去,而是安慰道:“好了,我不说了。要不我陪你喝酒吧,酒这东西很不错,人在伤心的时候痛快地喝一通,然后把心里怨气泄出去,就会变得轻松。”
要是平日里的宗文静绝对不会相信这番话,但现在的宗文静那是情绪激动,恍恍惚惚,不自觉之间竟然相信了路西法。再加上她对高远的信任,对路西法没有任何戒备心里,果真和路西法去喝酒了。路西法这家伙那也是成精了,怕宗文静有任何担心,故意找他住的大酒店地餐厅喝酒,这里是高档场所,宗文静更相信路西法没安什么坏心。
宗文静哪里会喝酒,只喝了几杯,就感觉头晕晕的,这话也多了起来。要说这女人啊,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宗文静完全没对路西法有任何怀疑,把肚子里的委屈一股脑说了出来。
路西法没想到从宗文静嘴里听到的胡利丰比他所知道的更加混蛋,不仅当小白脸,还从宗文静这边拿钱,心里对宗文静这位女孩子更加同情起来,一个女孩子不仅要养房子还要养活她那名当小白脸的男朋友,可想而知宗文静所担负的压力。
路西法边劝解,边劝宗文静喝酒,当中还当着宗文静地面给高远打了一个电话,让还在通南地高远劝劝宗文静。高远再接到路西法的电话后,就知道这小子有了办法,就帮路西法地忙,在电话里劝解一番,这下子宗文静更深信无疑了,一边说着,一边喝酒,很快就把自己灌醉了。
路西法看着醉倒在餐桌上的宗文静,点燃了一根烟,他嘴角带着笑容,显然对于自己这个计划十分满意。
抽完这根烟,他起身结了账,搀扶着酒醉不醒的宗文静走出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