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问道：“流氓开的，叫啥名字？为何在这里开厂子？”

老头叹息一声，道：“他叫左康，原先的时候，在村子里无恶不作，人见人烦，都不喜欢他，后来他去了县城，也不知道认识了谁，现在混好了，回家来，在村子外面空地上开了这么一个厂子，厂子里冒出来的气味，真是难闻。”

村长问道：“难道你们不抵抗？让这个小流氓继续开下去？”

秦风道：“这是污染空气，坚决要停产的。”

老头摇头叹息，道：“我们这些人，都敢怒不敢言，谁敢说话，就会被左康手下暴打，左康养着几个打手。”

他们说话的时候，穿过了村子，这里村民住着简陋的草房，院墙也是石块的，有些原始人的特征。

出了村子，秦风看见村子西面空地上，建设起来一座现代化的厂房，浓烈的刺鼻性气味不断的从工厂飘出来。

工厂关着大门。

老头站在厂房门口，道：“你们看看吧，不要进去了，他们不会让你们进去的。”

这个时候，厂房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三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他们的肩膀上都有雕刻的老虎头像，看上去非常吓人。

最前面的男子瞪眼看着老头，道：“老刘，你来这里干啥，我们这里不要年纪大的。”

说话的男子，就是老土嘴里说的流氓左康。

左康又看了看老刘身边的秦风两个人，问道：“他们是谁？是你的亲戚？”

老刘好心的道：“是，是我亲戚，他们没活干，想来这里看看。”

老刘好心的撒谎。

左康看着秦风，嗯了一声，指着秦风道：“他还可以的，这个老头啊，就不行了。”

村长没说话，只是吸烟看着左康。

秦风道：“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左康对身边的一个伙伴道：“二蛋，你带着他们去厂子转转。”

二蛋长着一双水泡眼，长脸，大嘴巴，很像一条海鱼，道：“来吧。”

秦风和村长随着二蛋一起走进厂房。

厂房里面，刺激性气味更浓，许多工人都在忙着干活。

秦风看见这里是生产化肥的加工厂，地上到处堆积着一些化工原料。

“你们这里生产的是啥？”秦风故意问身边的二蛋。

二蛋得意洋洋的道：“这叫化肥，懂吗？给果树庄稼用的肥料。”

秦风道：“你们真有本事，建这么一座厂子，需要不少钱吧？”

二蛋笑着道：“这都是左康老大有本事，我们不过是这里的管理员。”

“左康，就是那个在厂子门口，和我们说话的人？”秦风问道。

二蛋道：“是，他在县城认识了什么人，拿人给左康很多钱，和左康合伙，左康出地方出人力，那个人出钱。”

秦风问道：“你知道县城那个叫啥名字吗？”

二蛋来了警惕，上下看着秦风，不友好的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开这里想干什么？问这么多干啥？我看你们不是来找活干的吧？”

这个时候，从一旁走来五六个人，一个个面目狰狞，看上去都十分吓人凶狠。

村长担心出意外，急忙笑着道：“他就是好奇，随便问问，没事了，我们走吧。”

一个男子上前，挡住了秦风和村长的去路，横着膀子斜着眼睛，道：“你们没事了，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