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六哥!”
“白老弟!”
“哈哈哈……”
两人同声大笑,都有种肝胆相照的好感。
秦郎与柳六一见如故,两人谈笑风生,旁若无人,丝毫不将皮子放在眼内。
有几个不开窍的家伙,居然企图悄悄溜出洞。柳六头也不回,柳叶刀飞出,在身后划一条大弧线,将这几人腰斩了。
他轻轻一扯刀缰,柳叶刀又飞回他的手上。
灰皮们没什么好迟疑的,很干脆地扔掉铁棍之类,就差跪地求饶了。
绿皮们则有点尴尬,他们手上可是有火铳的,问题是这弹丸,能打死这两人么?
于是所有绿皮的目光,都盯向他们的阎中队长。
姓阎的眼珠转了两圈,已有决定。使柳叶刀的先撇开不说,光是那彪形大汉,能赶着两名大法师追杀,足以说明问题。
他满脸笑容地趋前两步,恭恭敬敬地一个长揖,“两位贵人,看来咱们是有点误会了。”
“我让你说话了么?”秦郎眼角也不瞟他一下,只是冷冷地问道。
“我……”姓阎的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不开窍的人,永远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名身手还算可以的绿皮,就不信对方真扛得起弹丸,于是一个标准的瞄准动作,连发火铳对准了秦郎。
“双手举起头顶,蹲下!”不开窍厉声喝道。
姓阎的大惊失色,“拔土不花,快放下火铳!你想害死大家么?”
拔土不花身后的人,则赶紧闪开,尽可能和这脑残保持距离。
秦郎冷冷一笑,转身,大步走过来。拔土不花一咬牙,连开了三铳。
第一铳,射向秦郎脑袋,他一掌拍出,将弹丸拍飞。
第二铳,射向秦郎胸膛,他不理不睬。
第三铳,射向秦郎腹部,他同样不理不睬。
此刻秦郎身上,只有一件撑大的内衣,轰了两铳后,已成一块烂布。这样一来,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了,他真的扛得起!
这时秦郎的身躯,已抵到拔土不花的铳口上,他很想开第四铳,不料竟连扳机都扣不动了。
秦郎不急不慢抡起大手掌,兜头一巴盖了下去,拔土不花如同泥人一般,被拍成了一团烂泥。
先是拔土不花的脑袋,连头盔一块,被拍进了躯干,然后他的双脚,也被躯干吞没。惟有他的双手,本能地高举过头,然后定格不动。
秦郎左掌在烂内衣上,擦了一下,“还有谁想试试?”
一名绿皮当即双膝着地,将连发火铳高举过头,“我一铳没开过,请大人明鉴!”
“我也没开过一铳,请大人明鉴!”
“大人饶命!我不小心开了一铳,但绝对没射中大人!”
一群黑皮,纷纷跪地求饶,且个个信誓旦旦地表白,绝对没伤害过白大人。
秦郎不置可否地一笑,这种软骨头,他还真没兴趣去杀,于是发出了长啸。
周利率领的老残病弱军,一听到信号,赶紧从各处岔道杀出,收果子来了。
“柳六爷,秦公子,两位辛苦了!请去歇息一阵,这里交给咱们就行了。”
“白老弟请!”
“柳六哥请!”
两人大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