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重重强调道,“我是怕你听不懂我第一个比喻,所以才”
“可是我听得懂呀。”塔克仍旧一副呆愣模样。
“算了反正我们不适合。”
“我是绝缘体的话,咱们相撞后我是能够将你身上的电流外散,可是我也能保护你呀,我能让你身上的电流流向别的地方,从而让你少受点电离子的电荷不是吗?”
“那你能从中得到什么?”
“有好多呢,比如我不再是一个人,或者是我也能因你而感受到‘热血’和‘刺激’不是吗?”
听到这话,安乐无心再对她解释什么,这明显就是一头倔驴,呆愣的倔驴!
她像是搞研究的,喜欢钻自己所想方向的牛角尖!
因为这些事情耽误了时间,所以当安乐来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已经有着陆陆续续的学生进入学校,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安乐提前‘警告’了塔克离自己远些。
她也很听话,果断放慢脚步,继续着自己的执着跟踪。
走进校门的那一刹那间,安乐不经意的一瞥突然瞧见了校牌上的血迹,脑海中像是突然一闪电流,不由得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同时还听到几个刻意围观血迹的学生谈论。
“太惨了,我敢保证昨天的事件一定是新民区这个月最惨,最惊心动魄的犯罪事件,如果你们不是我的好朋友,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这种难得一遇的八卦呢!”
“当时你亲眼见到了?不是说在放学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发生的吗?”
“我就是亲眼见到了!昨天我留的很晚,大概是临近宵禁的时候。当时可不只有我自己看到,还有好多人也都看到了呢。听她们的对话,好像是她本来已经逃走了,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而返回学校,所以才落入他们手中的。”
“她一个人真能打五个小地痞?”
“废话,不能我会告诉你们?!不过最后出场的那个飞扑克牌的男人真帅!你能想象到扑克牌像手枪打出子弹一样吗?”
听着她们的议论,安乐想起了小板寸嘴里说的那个‘狠女人’和‘贡献令’的事。如果说昨天放学后这里真的发生了什么,那根据刚才几人的讨论描述来分析,有人下发‘贡献令’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公共场合出手,这确实也附和地下组织明目张胆的作风,更别说以多欺少了。
“那最后她被杀了吗?”
“不清楚,反正巡逻队迅速控制了这里,拉起了警戒线,结局怎样真不知道。”
听到这,安乐在校园内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现血迹,由此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那个被‘贡献令’追杀的人应该是凶多吉少,不然巡逻队也不可能这么马虎的清理现场,他们一定还在忙。
不过这些事都和自己无关,别人的生死怎样,其中具体又发生了什么,起因又是什么,这些事也懒得去思考,只要不是牵扯到自己或是自己身边的人,无论是多么惨绝人寰情节跌宕的故事都不必因感兴趣而浪费脑细胞。
有这心思不如多去想想那段被删减的记忆,不如多去想想该怎样才能提升实战课成绩,更不如去反思自己为什么总是喜欢做个二百五,好好的活着,少惹是生非不好吗?
看着久违多日的学校,安乐深吸口气,斜瞥了一眼极其听话,时刻与自己保持十米开外距离的塔克妹子,旋即一副轻松闲淡的大跨步走进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
见到男孩走入学校,塔克一边计算着距离,一边朝着校牌靠近。因为有着约定,所以她一直安耐着心中的好奇,直到现在。
塔克拍了拍其中一名女生的肩膀,呆愣愣的问道:“那个银发女孩子不是说他们是从二号居民所追了她一路吗?”
女生愣了愣,眼珠子看向天空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说。”
塔克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你有一直看到最后吗?”
女生漠然点了点头。
“那最后她有朋友来救她吗?”塔克皱着眉,她想要的答案是肯定。
女生看着塔克愣了好久,突然的捧腹大笑,“傻子才会来呢好吧!”
“好吧”
突然有些黯然神伤的塔克叹了口气,看着正抹着眼角笑泪的女生,弱弱问道:“如果那个女孩子是你的朋友,你也不去帮她吗?”
“”
“有病!”
短暂的沉寂过后,女生狠狠啐骂,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旋即带着自己的朋友们离开了,那些朋友们也都纷纷对紧皱眉头黯然神伤的塔克翻了白眼,像是在针对一个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