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是许知笙,少年的表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见他嫌弃的啧了一声,一边朝着院子里走去,一边喊着:“傅璟容!傅璟容!”
那声音十分的宏亮,就如同刚才的敲门声一般,十分的张扬。
少年一路上目中无人,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他,他依旧雄赳赳气昂昂地扬起他的下巴。
这个场景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看着眼前的少年,许知笙脑海里浮现出的是一只曾经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公鸡。
“他是谁?”
吴裴卿不仅被少年的声音给吵了出来,还被他的眼神挑衅了一番,现在对少年很是不满。
“可能是傅璟容在路上遇到的人吧。”
“真希望傅璟容能揍他一顿,再把他扔出去。”
看着吴裴卿咬牙切齿的模样,许知笙忍俊不禁。
回想刚才少年的一系列举动,好像是挺欠揍的,一看就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许知笙刚在心里念叨完,一个茶杯就从房间里直朝少年飞去,少年也是身手不凡,很快就躲了过去。
“谁敢暗算小爷我?有本事出来决斗。”
尽管少年如何叫唤,始终没有人来,但许知笙和吴裴卿他们已心知肚明。
“进来。”
听到傅璟容的声音,那少年眼睛一亮。
终于找到傅璟容了!高兴得好想打鸣!
想到这里还有自己不待见的其他人,少年立刻打消打鸣的念头,回头看了一眼许知笙他们,再次雄赳赳气昂昂地进入房间。
许知笙和吴裴卿:
“傅璟容,我们离开这吧,这个地方太危险了。”
一见到傅璟容,天玑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忍不住诉说自己在外面的遭遇。
想起路上遇到许多如饥似渴的百姓,吓得他都不敢恢复自己的原身,天玑就觉得十分憋屈。
一直想尽办法在傅璟容耳边叨叨个不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你就应该躲藏在无人识的地方,好好修炼,这样才能重回天庭,这还是你教我的。”
在他还身为一只公鸡时,是傅璟容点化了他,告诉他要好好修炼,如今自己已修炼成人,为什么傅璟容就变了呢?
天玑眨了眨眼,突然而来的想法让他有些不可置信,“是不是为了周话?”
“”
自从天玑进来后,就是一连串的炮攻,他连插上话的机会都没有。
正当傅璟容想开口的时候,天玑的一番话直击他的心头。
只见天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是心动不自知啊。”
心动不自知吗?
傅璟容也不知道。
但他唯一知道的是,无论是什么物件修炼成型之后,都不可心动。
一旦心动,就会毁灭而亡,就连是天庭上沙漏的他也不行,因为他们本就没有心。
傅璟容沉默片刻,“我知道,等武林大会过后就离开。”
“行吧。”
见傅璟容如此爽快,天玑也就答应下来。
等到傅璟容他们出来时,许知笙和吴裴卿还在院子里,除去他们俩,夏真也在。
就像许知笙所说,夏真也能感受到天玑对她的敌意,至于为何,只有天玑自己清楚。
哼,这还用说吗?
一个是看到她就联想到它被炖的场景的夏真,一个是总拿傅璟容威胁它的许知笙。
这两个还算较可恶,要说最可恶的还属吴裴卿,它跟别鸡打架的伤痕,竟然被吴裴卿给治愈了。
笑话!那是伤吗?那是爷的勋章!
害得它被其他鸡当成了笑话。
总之,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傅璟容,它谁也看不上。
所以当天晚上,就在天玑住在这里的第一晚,它大摇大摆地钻进傅璟容的房间,然后就被傅璟容无情地丢了出来。
“”
天玑悻悻地回到屋顶上。
倒不是没有人不跟它住,而是它不愿意跟别人住。
一想到自己是曾经的山大王,如今要沦落与别人同舍,它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不行,它要保持它的高傲。
于是就这么在屋顶上待了一个晚上,它很不幸地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