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贴得离他很近,甚至他们都可以感受得到彼此之间的呼吸,桃夭温热的呼吸密密麻麻地打在他的耳廓上,甚至她有些使坏地轻轻噬咬着他软嫩的耳垂。
睢故抿了抿朱唇,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地缩在桃夭怀里,闷着声。他现在要是反抗桃夭,所有人都会看见桃夭咬着他的耳垂的,虽然没什么丢人的,但他一点都不想让他们看见桃夭那样子。
桃夭除了冷淡之外的样子都是他的,包括冷淡,他都不想给别人看见。
好半晌,桃夭才放过怀里已经没动静了的睢故,因为正常生理反应,他的眼眶周围已经弥漫着些许朦胧的红意,眼角处有些湿润。
但就是让人一眼就能看明白,这个娇弱美好的男孩子不是哭了,而是动情了。
睢故蔫了吧唧地靠在她怀里,自暴自弃地没对桃夭进行什么反抗,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使不上劲,整个人都没力气。
没顾及其他人的目光,桃夭将人抱到沙发那里去了,沙发背很高,将人遮了个严严实实的。
嗯?刚刚手在干什么?
桃夭将怀里的人身子微微放低,手轻捻起睢故的下巴,而指尖滑腻的触感让她短暂失神了会儿。
睢故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还会逼问他,明明她自己都知道的。
抱你都不可以吗?原来你想要的只是一场精神上的恋爱,我
他委屈地不对桃夭的问题做出具体回答,只是故意弯曲她的意思从而找到可以反击的地方。桃夭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便是堵上了那张张张合合,泛着诱人光泽的朱唇,没给人一点反应的机会便掠取着他的呼吸。
睢故就是欠教训,不给点惩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