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桃夭准备将人的绷带重新系好的时候,原本熟睡着的人却握住了她的手。
夭夭?
喻原纤细的腰肢还袒露在空气中,那迷人的线条便也是不加遮掩地映入桃夭的眼帘。
他脸红了些,看着桃夭,像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喻原怎的也是没有想到,桃夭竟这般想要和他做那种事,他手轻轻拉着她的手,声音羞怯。
现在不行,病好了就给你碰。
我不是
桃夭眸色暗了暗,见人想歪了,唇瓣张了张,想要解释。可却被喻原的覆上了她的唇,他只是浅尝即止,咬了咬她的唇瓣,有些害羞地没敢看她。
以后会给你碰的,也不会拒绝你了。
喻原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桃夭也没再过多解释,这种事情,越是解释越说不清。
邹永安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人给喻原处理伤口了,他看着人还没被送进手术室,直接跨步走到那个医生面前。
他这伤口那么严重,你怎么还给他包扎?不会送进手术室吗?
可看到喻原伤口的邹永安愣住了,比起他之前的伤,现在几乎等于好了,根本不需要动手术。
他有些惊讶地蹲下身子,又怕自己看漏了什么,直接将喻原的衣服扯开了,他上半身除了胸前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喻原眼底闪过一丝暗色,可听见楼道中回荡的脚步声,他眼眶忽的红了,眼泪一点点从眼角溢出。
夭夭!
很快,邹永安的手便被甩开了,桃夭将委屈的人抱在怀里拢了拢他的衬衫。呜呜呜呜,他扯我衣服,他就是个变态。
桃夭目光冷冽冰凉地看着邹永安,手轻轻摸了摸喻原的发顶,安抚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