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看着睢故泛着赤色,娇艳欲滴的唇瓣,张张合合地说着些难过脆弱的话,桃夭纯黑色的眸子暗了暗,覆上了人的唇。
直到睢故的瞳孔微微失去焦距,手有些无力地垂下,他已经快要喘不过气。
怎的那般容易多想?
我何时说过不要你?
桃夭手搂着人纤细的腰肢,未让人因为无力而向一边倒,睢故的腰很细,甚至已经不能用细来形容了,就像那玉竹般纤瘦,让桃夭只是握着都觉得要将人喂养得好些。
手低下的腰窝即使隔着层衣服都让桃夭分了几分神,而此刻腰窝的主人正红晕着脸,连眼眶周围也漫着朦胧的泪花。
他那张极为小巧朱丽的唇也微微泛着红肿,眼睫轻轻颤了颤,卷翘的眼睫上还沾着些许晶莹剔透的泪珠,抬眼看着桃夭,眸底满是懵懂以及几分无知,像极涉世未深的幼鹿,只能愣愣地看着人。
想要活下去,谁都不要信,但可以信我。
她轻拉着睢故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女人找不出任何瑕疵的脸是泛着玉质的冷白色,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见,纯黑色的眸子显得格外深邃,此时眸底的神色更是让人说不出任何一句拒绝的话。
桃夭整个人,整颗心都扑在了眼前这人身上,满心满眼的都只剩下睢故了。
你永远可以相信我。她单膝跪在地上,像个信徒般虔诚吻了吻他的手,他是她不可亵渎的神明,桃夭眸底是那般疯狂偏执的神色。
神明应该要大爱众生的,连她这般卑劣的人也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