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原眼眶微微湿润,像被蒙了层雾,澄澈干净,又带着几分朦胧感。
他抿了抿唇,沉默地走进浴缸里,手上脚上的链子发出的声音让喻原心里更加难受,他不想再看桃夭一眼。
而很快,她便也进了浴缸,本是刚刚好的水,因为又进来一个人,溢出去了许多,喻原的身体现在根本遮不住,全部暴露在桃夭眼底。
他沉默地洗着澡,并没有抬头去看对面的人,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因为桃夭刚刚的那句话又显得格外僵硬。
桃夭倚靠在浴缸的边缘,看着喻原那副沉默委屈的样子,舌尖微微抵了抵后槽牙,他肯定觉得委屈了。
桃夭在水中将锁着喻原脚的那根链子往她这拉了点,喻原被迫一点点靠近她。直到两个人的距离极近,已经面对面了,桃夭在喻原耳畔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
你要知道,你现在还属于做错事的阶段。我能给你把脖子上链子解开还不索取点回报,已经对你很好了。
喻原瞳孔微微放大,默了默,一切都湮没在水声中。
一夜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过去了。
第二天喻原在床上醒来,腰间的酸软让他微微蹙了蹙眉,桃夭就像几百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昨夜和条疯狗一样,在他身上又啃又咬。而他轻轻动了动脖子,上面早已被戴上了锁链,喻原微微失神。
昨晚从浴室里出来她便给他戴上了链子,本是应该睡觉了,而她自从自己戴上锁链之后便又是痴迷地看着自己,哄骗着他又来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