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原窝在她颈窝间，眼泪还是止不住，但比起刚才算是缓和些了，他身上的五条锁链早在那天就被桃夭给解开了，此时毫无束缚的感觉让他晃了晃神。

让她变得这么小心翼翼，伏低做小，这就是自由的代价吗？

这是他想要的吗？

桃夭见人好了些，就侧头吻了吻他的耳垂，眼里满是温柔，好了，不哭了。

喻原小声地抽噎着，他眸子湿漉漉的，眼周红得厉害，像极了只被欺负的小兔子躲着哭。

他埋在桃夭怀里蹭了蹭，声音软糯中带着沙哑，很是可怜。

夭夭。

嗯，我在。桃夭话音温柔，摸了摸人的小脑袋，微微调整了下姿势，尽量让他舒服点。

你爱我吗？喻原闷在她怀里，声音有些失真，他紧张地扯着她的衣袖。

爱，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有没有失忆。

她轻轻拉起喻原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清冷的声音真挚而热烈。

我将永远臣服于你。

喻原原本已经止住了的眼泪止不住地又流了出来，他微微抬头看紧紧抱着他的桃夭，声音绵软带着些许鼻音。

要我。

喻原手将桃夭的衬衫一颗一颗地解开，可才一半，桃夭便拉住了他的手，迫使着人停下，她眸色暗了暗，手上的力气并不大，刚刚好让喻原不能再继续而已。

你还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