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的时候,众臣依旧为了邢烈册封太子一事吵得不可开交。
安王一系坚持认为邢烈还不能被册封为太子,而燕王一系则是觉得邢烈功勋累累,册封礼也已经耽搁多时,不能再拖下去了。
两边吵得白热化的时候,安王一系的大臣便学着那些夫人把巫蛊之事给搬了出来,“燕王府出的巫蛊之事尚未查清,身为太子,怎能与巫蛊之事沾上关系?”
“就是,燕王若想当上太子,那势必就要先洁身自好,则能带着污点去接受册封礼?”安王一系的大臣连连附和道。
燕王一系的大臣被安王一系的大臣的这波操作给气得鼻子都歪了,直接在朝堂大骂道,“你们脸皮还真是厚!见别的诋毁不住了便拿出这般陈年旧事在此搅和,当真是什么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此言差矣,我们只是为了保证未来太子的名声,怎么就下作手段了?倒是你们,如此护着燕王,到底安的什么心?”安王一系的大臣反驳道。
燕王一系的大臣忍住想揍这些人的冲动,跪着对皇帝解释道,“皇上明察啊!立燕王为太子是皇上下的旨意,臣等只是遵照皇上的圣意,绝非如他们诬陷的那般!还请皇上明察!”
听着这些大臣在下面吵了好半天,这会儿还扯到了自己,皇帝一个头两个大,但还是得保持着自己的威仪,“朕知道爱卿忠君之心,爱卿不必如此,快快起来吧!”
得了皇帝的这番话,燕王一系的大臣就更加有底气了,就连怼安王一系的大臣的胆子都大了不少。
眼看着这些大臣还要继续吵下去,皇帝头都痛了起来,赶紧出声制止,“够了,朝堂之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臣知罪。”经皇帝这么一训斥,底下的大臣都不敢再吵,只是两边的气氛还是水火不容,明里暗里的都是对对方的不满,整个朝堂都是满满的火药味。
皇帝头疼不已,只能转向看邢烈,“烈儿,众臣们说了这么久,你怎么看?”
“启禀父皇,各位大臣们说来说去不过就是觉得巫蛊之事尚未查清,儿臣牵涉其中不宜受封太子之位罢了。”邢烈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一下众臣吵了许久的缘由。
“那你是如何想的?”皇帝自然知道这些朝臣吵的是什么,他更多的是希望邢烈能提出一个解决之法,总不能让这些人一直吵下去吧?
立邢烈的圣旨已下,他身为天子一言九鼎总不能收回成命吧?可一直不行册封礼也不像话,再拖下去底下的百姓都该议论了。
“既然大臣们觉得儿臣是因身涉巫蛊之事不宜受封,那查清巫蛊之事便是。”邢烈不卑不亢的,提出解决争议的最好办法。
“燕王这话说得倒是轻松,谁不知道呢?巫蛊之事一直在查,至今都没个结果,燕王你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何不同?”安王一系的大臣立即站出来呛声道。
邢烈无视这话,对着皇帝道,“父皇,儿臣心中对巫蛊之事尚有疑惑,不如把人证带上来再审问一番?”
皇帝看着邢烈陷入沉思,邢烈此时提出把人证带上来,莫不是找到查清巫蛊之事的办法了?
“既然你有疑问,那便把人证带上来问清楚吧!”皇帝想了想,决定相信儿子,便欣然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