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新村是沿海边缘的一个小渔村,当地村民都靠打渔为生,前几年听说当地文化旅游局要在这里搞一个度假村,所以就把这块全部拆迁征收,当地渔民拿了钱个个都搬迁了。
但度假村并没有落实在行动上,几年后漱新村还是漱新村,成为了烂尾工程,只是屋还在,人已经没了,如同似的,空荡荡的村落只有破烂房屋!
我外公家的房子地址比较尴尬,就在漱新村后面的小山坡上,征收的时候并没有算在漱新村里面,但当地富商听说漱新村要改建成度假村的时候都出高价要买房子。
说是买房其实就是买地基,然后重新修建超市啊或者其他什么的,能够提供给度假村的旅客,当时地基价钱炒得很高,我外公外婆都是老实人,询问了我爷爷,爷爷就用当时最高的价钱买了那块地基
本来还以为老爷子要在那里开个玉石店副业,却没想到他买回来后就一直空着,也没重新翻修,度假村的世间过去后,更没人去打听地基了,所以这些年来一直荒废!
如果我老爹寄给三叔的钥匙的针对外公家的老屋,那后面所蕴藏的含义就不同了,老爷子当年买回来之所以没有翻修是否就是故意用来掩饰什么,或者是故意掩藏什么?
想再多也是无用,我们三人驱车来到漱新村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路上大彪对这次行动有了很大的抱怨,他说他好端端没招谁惹谁的,却无缘无故弄了个西海国的病毒在身上,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发作,以他的意思就是管他什么钥匙的,直接去昆仑找西海国的遗址然后想办法解毒!
为此他对我连番质问,说高丽谷之行,他啥好处没捞着,鬼门关前却是来回晃荡,搞到最后却都是我们盛家人的事,跟他屁关系都没有,虽然三叔给了他一笔钱,但最后又被我爹给坑蒙拐骗的拿走了,还搭上了他自己祖屋,怎么想都不划算,非说我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清,如果能够接触西海国的病毒,说什么也要让我把盛家的玉石店转让一半股份给他,这样才能报答他对我的恩惠!
大彪这人一向如此,贪财嘴贱,我已经习以为常,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他啥脾气我也清楚,无非就是跟我闹着玩而已,不过说实在的,我心里确实很愧疚,毕竟整件事里面,郭美丽跟我都算是有因有果,唯独大彪是局外人,却硬生生被拉扯了进来。
絮絮叨叨的下了车,整个漱新村死寂一片,人影全无,看着小山坡上如同鬼屋似的房子,我心中不知为何陡然冒出了一股难以说明的感觉,有点惴惴不安,只得催促两人迅速上山。
气氛是很沉闷的,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一向碎嘴的大彪都没说话了,而是眉头紧皱的看着眼前的房子,我走到近前,门还是以前的老式木门,锁就是牛头牌的锁,我用家里开门的钥匙打开了房门,顿时一股腐朽霉烂的气味就传了出来。
屋里黑暗,早已断电,郭美丽打开手电,只见屋子里已经乱得不成样子,还能看到老鼠毫不惧人的在破烂沙发上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