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王姐知不知道王大军带着另一个我去了哪里?
王姐摇着头说不知道,只知道好像是要坐船去布尔哈通河,但是具体去哪儿就不知道了。
布尔哈通河松花江可以经过珲春到达朝鲜是一条偷渡的路线,但是我要去朝鲜干嘛?我心里越想越乱。
回头对刘洋阐述了我的想法,刘洋对我说的话半信半疑,但是却没有抓我回警局调查。
离开警局之后我立刻联系了三叔,把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三叔也是完全找不到头绪,是让我最近小心一点,他正在想办法解开这些秘密,他怀疑所有的一切都跟我胳膊上的模糊数字有关,只要是解开这些数字的秘密就会迎刃而解了。
回到家之后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大概想了一遍,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姑且先不管王大军为什么会死了一个多星期还能找到我,为什么要把这数字刻在我的胳膊上,然后带给家里的老爷子呢?
可惜现在爷爷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要不然也能在爷爷那儿得到一些情报。
至于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我觉得背后可能还有重大的秘密。
而且跟我们家老爷子一定有关系,等这些数字解开之后,我应该去王大军的家里瞧上一瞧或许那里会有更多的线索。
事情的转机来自于第3天的凌晨,我迷迷糊糊的接到了三叔打过来的电话。
他兴奋的告诉我那串数字有了眉目,我急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叔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这件事情跟阴阳师有关。
我没想到还真的会扯到阴阳师上,我想再问多一些三叔却说事关重大,电话里不太好聊,让我马上过去一趟他正在家里等着我。
我从未听过三叔的语气变得这么急促,甚至也不敢多想,急急忙忙就出了门。
但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更加诡异的事情还在后头。
我三叔年纪四十,手下养着一帮帮忙收古董的伙计,算得上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但自从三婶跟他离婚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平常都是自己住在店里的。
我来到店铺之后漆黑一片,只觉得昏暗的路灯把周围的气氛烘托的更加压抑。
我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我又拨通了电话,结果电话却显示关机。
也不知道三叔这家伙在干什么,只能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之前留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走过店铺,来到后院的一栋小院里,二楼的灯微微弱弱,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个人影。那应该就是三叔。
三叔,我在这儿呢!
我在楼下喊了几声,楼上没有人回应,我心中马上升起了一丝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