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濯是被一桶冰冷刺骨的冷水泼醒的。
虽然人被泼醒过来了,不过脑子还是有些迷糊,还有些没有搞清楚自己目前的状况。
只是觉得身上除了冷之外,又酸又痛,像是被重物碾压过一般,全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尤其是身后那处,持续而尖锐的疼痛一阵一阵地袭上尾脊。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搭着一件已经湿透了的衣衫,仍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半挂在化妆台上,身体因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都已经有些僵硬麻木了。
拢了拢身上湿透的衣衫,强忍着全身的痛,他有些艰难地动了动身体,想从化妆台上起来。
旁边还跟着一个拿着水桶的小厮,也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