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官府,下官这去就将他们轰走!”
李元朗却摸了摸下巴,眼中有了一丝好奇之色,同时对樊强呵斥,
“胡说,百姓击鼓,必有冤情,你为本地父母官,居然敢违背朝廷规制,这么快就不想要头上的帽子了?”
张维中被训的脸色青红交错,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办了。
刘季述摇了摇头,“樊强,还不快去审理案子,殿下说的话还听不懂?”
张维中马上对李元朗告了一个罪,带着手下衙役匆匆跑向了府署大门。
“庸才!”
李元朗也是摇了摇头,便笑嘻嘻地问道:“谁有兴趣看看热闹?”
刘季述在宫中早就看够刑讯宫女宦官的戏码,一点不感兴趣,高继纶是个不爱凑热闹的家伙,也是兴致缺缺。
只有萧渐荣一脸好奇,扯着李元朗的袖子就冲了过去。
古时敢击鼓鸣冤的,都是大事,自然也吸引了许多百姓前来看热闹。
李元朗被萧渐荣拉着走进汉州衙府,门口站着的衙役就当没看到他,很顺利地和百姓一同来到衙府的大堂之外。
大堂的四扇大门全开,里面左右各有六名拄着水火棍的衙役,正中的官案目前是空的,想来张维中正在后堂做着什么准备。
他发现,还真的和电视里差不多,百姓是可以站在堂外现场观摩全部过程的。
其实他并不知道,这古时官员审案,是分大堂、二堂和内堂的。
大堂审案,就如同现在一般,百姓是可
以旁观的,这就考验了官员的断案能力和律法的掌握情况,同时起到一种教化的目的。
这教化的意思就是通过当堂审案结案,罪犯得到应有的惩戒,让百姓知道国法的严厉,也杜绝了那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跑来告状,就是杀鸡儆猴。
而这二堂类似于半公开庭审,可以请一些有名望的人来旁观,大家也可以现场讨论案情,这一种也是朝廷无奈的选择,毕竟人人不是包青天,能力有限,跑大堂去丢人就有损朝廷尊严了,同时也是针对一些较大的案子。
三堂很好理解了,就是秘审了,一般都是涉及大案,不方便公开审理的。
但有一条除外,那就是击鼓鸣冤的,不管涉及到什么案件,州县的主官必须第一时间升堂,而且也必须在大堂上审理,不得禁止百姓旁观。
他也凑进人堆儿,由于身材矮小,便蹿到了最前一排,左右张望着。
不一会,张维中匆匆端坐在案几之后,穿着那件工考究的绿色长袍,外面披着一层几乎透明的黑纱,头上一顶乌沙官帽。
堂下正跪着一个女人,看背影身材苗条,甚是清瘦。
而张维中则一脸苦色,敲了一下醒堂木,喝道:“冯氏,怎么又是你?”
这女子大声嘶哭道:“张知县,我亡夫牛松尸骨未存已经几月,为何还不将那凶手缉拿归案?”
张维中“哼”了一声,“你先前告那白雨山,后又告那撑船的魏
豹,最后又告这二人合谋,前后已然审案三次,却一无人证,二无物证,这二人也各挨了两顿酷刑,却都大喊冤枉,这叫本官如何缉拿那真凶?”
周元朗听得迷糊,但这件案子城中百姓尽知,一番打探下就知道这案件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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