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希去到客厅,看到檀鸾现在的模样属实被什吓到了。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位大师,他仙风道骨,神采奕奕,怎得半年不见,就成了这般骨瘦嶙峋,面黄肌瘦的样子。
普普通通的小感冒怎么会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檀鸾看到她,弯腰作揖,身上的僧衣松松垮垮,声音哑的出奇,“陆夫人,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江泠希回了礼,坐在他对面,犹豫不决的问,“檀鸾师父,您您怎么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是身体拖了病没有治疗吗?如果是的话,您留下来,我带您去治疗。”
“多谢陆夫人关心。”
檀鸾笑了笑,抚了一把胡子,“老衲这不是病,只是大限将至。陆夫人不必替老衲感到痛心,这只是我该有的归宿。”
“另外,陆夫人也不必多想,老衲这样并不是因为安安,而是另有他人。”
江泠希愣了一下,询问的目光看向身旁的丈夫。
只见陆竞衍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见此,她咬了咬唇,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询问,“檀鸾师父,恕我冒昧,我想问您还有多少时日,我们又能帮到你什么。”
“您之前帮了我们,现在我们”
檀鸾出声打断她的话,“陆夫人请恕老衲不能告知,命自有天数。”
“不论在做什么,我的结果都不会在改变,多谢陆夫人好意。”
陆竞衍叹了口气,又询问他一遍,“檀鸾师父,您此次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安安在家中,我父亲母亲和岳父岳母都不在。”
“既然陆先生说了安安在家中,那我老衲也就直说了,老衲想见一见小丫头。”
“不过见之前,老衲有几句话想要同二位说。”檀鸾从自己衣袖中掏出一个白色棉麻布缝制的小口袋,放在桌上,往两人身边推了推,张口想要说话,却忍不住咳嗽起来。
江泠希连忙端起桌上的水递到他手里,“檀鸾师父,你先喝口水缓一缓。”
好一会儿。
檀鸾止住了咳,泛黄的脸色也被这阵咳嗽憋的通红,他接过杯子,道了声谢。
抿了口水,缓了一会儿,继续道,“这个口袋里装的是一块玉佩,是老衲的师父临终前托付给老衲的,上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