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好。”接收到众人目光的小团子,率先打了招呼
卷发男人客气的笑了笑,“您好。”
众人似乎以他为首,在男人开口以后,他们纷纷附和。
小团子指了指熟睡的小婴儿,眨巴着眼睛,奶声奶气的重复道:“叔叔,请问小宝宝需要帮助嘛?”
卷发男人苦笑。
“小丫头,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不过小少小宝宝现在的病不好治,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
言下之意便是拒绝了。
陆北屿眼冷冽的晲着男人,清冽的嗓音不带一丝温度:“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慢慢想,外婆,我们走。”
有戒备心是好事。
但,好心当成驴肝肺可就让人不爽了。
江老夫人也没说什么,对着几人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小团子用脑瓜蹭了蹭自家哥哥的下巴,瘪着小嘴巴,似是有些难过了。
“外婆”
“嗯?怎么了宝贝?”江老夫人捏捏团子q弹的脸蛋,轻声安慰道:“安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结果或好或坏,他自身已经做好了准备接受,别人阻止不了,也改变不了。”
小团子咬了咬手指,垂着头,小声说:“外婆,安安明白了。”
陆北屿亲了亲小团子的额头,将小团子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手里,无声的安慰着她。
回到江家。
小团子脱了鞋袜,坐在院里溪流旁的石头上,光着小脚丫在水里晃啊晃。
“哎呦,我的小祖宗,这水可是透心凉啊!”江老爷子紧张的把小团子抱起来,丝毫不心疼溪流里被嚯嚯的昂贵的血红龙鱼。
小团子‘嘿嘿’笑,两个小酒窝镶在脸上:“不凉不凉,水水舒服。”
“你啊。”江老爷子宠溺的笑了笑,捂着她冰凉的小脚丫,心里那叫一个心疼。
小团子伸手摸了摸外公眼角的疤痕,软声声的询问道:“外公,你这里是怎么弄的呀?你疼不疼呀?外公,你的腿是不是很疼呀?安安看到你腿里有好多小钉子。”
江老爷子本来是感动的不行,听到小团子最后一句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小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外公?外公?你怎么不说话呀?”小团子疑惑的歪着头
江老爷子压下惊讶,走到石凳上坐了下来,耐心的回答道:“外公脸上的疤是不小心被烫了,外公的腿是不小心摔得,因为摔的太严重,所以需要钢板固定,要是不固定,外公就不能走路了。”
事实上。
他哪里是不小心烫的,哪里是不小心摔的,这都是他年轻时被仇家折磨导致的。
小团子听到以后,眼泪说来就来,心疼到掉起了金豆豆:“外公,你肯定很疼叭,你多抱抱安安就不疼了。”
“安安是小灵芝,安安阔以帮你止痛。”
小孙女一哭,江老爷子就手忙脚乱的,同时,他也被小团子给逗笑了:“不疼不疼,外公不疼,安安别哭。”
正说着,院子里却突然响起了警报声。
江老爷子脸色一沉,正准备起身,却见时间的墙头上冒出了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