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得想个办法,避开这个危险因素。
陆执想了片刻,伸手捏了捏江以宁的脸颊。
江以宁拍了他一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搞小动作。
我是提醒你,可以从脸上做文章,是你自己想歪了。陆执笑着说。
江以宁不由得脸红。
你的意思是弄点药,把脸弄花?
嗯。
陆执点头。
可行倒是可行,但我们俩一起毁容,也挺惹人注目的。江以宁依旧有顾虑。
你想办法,把自己的脸弄成丑的就行,我以后出去,会佩戴一张面具。不再让别人看到我的模样。陆执淡声说。
江以宁唔了声,声音有些娇软道也行?
能拖一时是一时。陆执笑道,总比现在就被拆穿了好吧?
那倒也是。
江以宁笑了笑,踮起脚尖,摸了下陆执的脸颊,调侃说以后没人能看到你这张俊脸了,真是太可惜了。
只给你一个人看,不是更好?
陆执声音喑哑道。
好是好,就怕你不方便。
我觉得挺方便的。以后,他也打算,再化名办事,就把两人都扮丑。
这样,她就没法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陆执还挺满意这个办法。
不过,江以宁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罢了。
赫连烈和江柔一直赖在宴会上,没有离开。
江以宁、陆执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实在没办法了。
只好给忽颉利发消息,称吃错了东西。
身体实在不舒服,要提前离开,去医院做下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