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的脸色霎时冷了下来,我们不需要。
江以宁是医生,怎么会不理解钟瑟瑟话里的深意,红着脸,推脱道老公喝吧,他身体比我虚。
钟瑟瑟?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阿执不行?
陆执瞥向了身旁的小女人,漫不经心的扣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凛冽的寒意你虚?你确定?论体力,十个你都比不过我吧。
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她要下车!
钟瑟瑟赶紧端着药碗,咳嗽了两声,道俩慢慢喝,厨房里还有一锅呢,不用相互推让。
话说完,她识趣的离开。
江以宁挣了挣手,没能把他甩开,陆先生,请你放手。
不是说体力不如你吗?你有本事,就自己挣脱。
这个小气的男人!
又不是她开的这个话题,是他亲爱的表姐,要给他补身体。
自己随口附和了一句,干嘛对她那么凶。
江以宁暗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