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局的动作也是利落而迅速。
自从之前厉泽川得知是因为时希尧的缘故,何局愿意来帮助当时被人摆了一道的自己,他就知道,此次时希尧出了事,哪怕他不开口,以何局的信息来源,以及时希尧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多日都没有消息的不正常来看,何局得知事情原委后不可能不出手相助的。
果然,今日早晨厉泽川便等来了何局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何局便又是没有任何寒暄的单刀直入:”厉泽川你听我说,然后我说完也不要激动,激动对现在的事态没有任何的好处。我想说的是,我的人马早就已经悄悄到达了香港,并去搜寻时希尧。具体位置也大概找到了,因为那里屏蔽一切其他的外来电子设备,所以我们的人不好拍录些视频下来。但是,我们的人有看到时希尧现在过得很不好,好像,好像是受到了什么非正常的折磨一样。“
厉泽川心里顿时痛的快要说不上话,连开口都感觉沉重的困难。虽然他心里一千个、一万个逃避去设想时希尧可能面对的困难处境,但是当何局亲口说出实情时,他还是不能接受和忍受。
厉泽川一只手握紧自己手里的电话,生怕漏掉了什么信息,另一只手握拳抵住自己的胸口,声音发闷地说道:“需要我做些什么,何局尽管开口讲。”他知晓自己虽然有些银两,但是在绝对的权利面前,在救时希尧
的这件事上,他能做的实在是有限,只能尽全力地去配合何局他们。
何局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状态说道:“厉泽川,这次我们的行动很是危险,也很沉重。我们不仅要把时希尧给救出了,还要把他们的窝点给消灭。贼窝的领头人怕就是以前我们认识的一个人,是冲着我和唐闽山过来的。“
“唐闽山?唐秋杰的父亲?”厉泽川诧异问道。
何局回答:“是的。那人与我们几个的恩怨怕是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了。总之你先别动,等我这边通知,然后我想说的是,对方那人很狡猾,估计后期会跟你做交易,你且大胆地跟人家谈,但千万别冲动,哪怕时希尧可能后期出现在你面前了,你也别冲动明白吗?我会一直派人在暗中保护你们。”
纵然厉泽川对派兵打仗这块儿不是怎么熟悉,但是他还是明白些道理的,他带着疑惑的口吻继续问道:“何局,既然你能在暗中保护时希尧,为何不立刻派人一鼓作气地讲时希尧给先救回来,要知道他在敌方那里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何局叹息了一声:“时希尧怕是……算了,我跟唐闽山会尽全力将那人给拿下来的,只是到时候你千万别意气用事知道吗?”
说完还不等厉泽川的回复,何局便挂断了电话。厉泽川闭上眼开始沉思:时希尧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过得很不好。我要镇定,一
定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