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人见状,上前来对着聂璞道不要解释什么了,把别人的东西还给别人就是了。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那人脸上闪烁着红白相间的光,看起来十分吓人。
说也奇怪,天老大的面目被这光一映照,也变得越来越狰狞,渐渐眼窝深陷,皮肉与泥土混杂在一起,好像刚从埋葬的地底被刨了出来。
聂璞心中一阵明悟,把前因后果串联了起来。
对不起,这些年我在中土大陆四处奔波,没有到你的坟前祭拜,更来不及找一块风水宝地重新风光大葬。
听说你在那中土皇朝混得不错,完全忘了再世为人,这身家性命,都是别人借贷的吗?轰隆隆的声音在店铺间回响,聂璞也搞不清楚是哪个人在说话。
聂璞心道于危难,一直在苦苦挣扎,这叫混得不错?借贷?这个词用得好,一下让我把这档子事想明白了。
他把心一横,叫道借的东西还回去不就行了吗?
什么东西?轰隆隆的声音叫道。
身家性命!这句话一出口,聂璞突然觉得浑身轻松,好像背负了许久的重物,一下卸掉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飘了起来,但却没有在空中飘浮,举手投足间周围比较重浊,店铺消失了,但却感觉来到了又一个熟悉的地方。
对了,他突然想起了那条困锁生命的河流,曾经在灵山证道会上,差点被人困死在里面的那条湍流。
只不过,上一次他是苦苦挣扎意欲脱困,这一次却轻松惬意,因为他觉得,只要自己的离去能够换回天老大在那个世界的生命延续,就是值得的。
就这样顺流飘荡着,他发现,透过这条河流可以看很远,岸上白茫茫一片,是充满蛮荒气息的原野,一片没有生灵涉足的处女地。
相反,河里的东西却看不清楚,好像是因为光线的折射,看什么都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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