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再次看向聂璞,这次是细细地观察,目中带着似欣慰似伤感的复杂意味,整个形象也在渐渐发生变化,变得不再萎缩,甚至轩昂起来。
在聂璞感觉自己渐渐全身透明之时,老人再次开口道介绍一下吧,老朽徐明,是这间破烂小剧院的主人。可以这么说吧,这家剧院和老朽,就是渝州城的活化石。
聂璞问道家在渝州城呆了很久了?
徐明叹息道是岁深不计年了。语气一转,问聂璞道知道我为何呆在渝州吗?
聂璞下意识地摇头。
徐明再次将视线转向舞台,在舞台灯光映照下,其眼中流光溢彩,仿佛历史的光阴正化为斑驳的色彩从其眼中溜走。
徐明的声音也在追忆中被历史浸染得更加深沉。
徐家虽不是什么四大世家,人丁更是单薄,可却也历史悠久。徐家留在渝州,是在守护,也是在等待。
聂璞听得云山雾罩,一瞬间甚至觉得眼前的老人比金光寺的法师还神棍,莫非在戏院混久了,真变成了戏精。
注意到聂璞一脸的茫然,老人补充了道日,从金光寺因你而起的异象,就是一种机缘,至少是机缘的一部分。
这几句人话,聂璞倒是听得心中一动,更是把老乞丐、眼前的老人甚至宫山长,乃至远在千里之外的朱先生,都联想起来,觉得他们之间有看不见的因果关系。
聂璞不禁问道前辈,和山长熟吗?
山长?老人顿了一下,问道中的山长是指宫羽?见聂璞点头,继续道精舍可不止宫羽一个山长,皇都还有一个总山长呢。不过呢,同在渝州城,还算熟悉吧。
听老人的口气,似乎对半山精舍非常了解,老人一句话,就把聂璞这些天的猜想印证了。
果然,半山精舍是有总舍和分舍之区别,总舍并不在此地。
大概小倩对此也不是十分了解,没有多说,而宫山长也没有刻意提起,可能想让他关注的重点不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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