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快反映在贝生的行为上来,只见他两眼开始翻红,胸腹间起伏越来越大,脚步渐渐紊乱,身体摇摇欲坠。
强悍的体修者,在精神方面的抵抗力,竟然脆弱一至于斯。
其实,作为体修者,贝生的表现已经很好了。
世家大族嫡系子弟,家学渊源,见多识广,一遇危机,能够立即做出判断,而且还能够调动精神力来抵抗诡异的打击,如果换作一般的体修者,可能早懵了。
许多旁观者发出莫名惊叹,开先挑头闹事的纨绔更是表现得痛心疾首。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强悍如斯的体修者,挡不住也避不开那一下下的温柔抚摸。
此时,台上的张溪、朱思都在暗自揣度,这一次会讲已经达不到预期目的了,如果作为世家嫡系的贝生再出什么意外,回去就真无法交代了。
以二人在四大家和灵山的经历,很清楚会讲不过是针对世俗的运作,是一种迂回的手段和试探,虽然这种试探近年来越发嚣张,但其实并没有真正多受重视,如果自己等人镇不住场面,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强援支撑,不过事后的责罚却跑不掉。
再次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决心,不顾刚才身心受到的创伤,两个语修者再次运转功法,开始调动法阵。
这一次,二人不约而同地把目标对准了贝生。
二人心中明镜似的,知道刚才全盛状态下,挟试讲之威也没有干过聂璞,此时以带伤之身,能够自保就万幸了。
台下,聂璞温柔的抚摸还在持续。
法阵发动很快,只是一阵闪烁间,台上的主持人和两个语修者,连同台下正被聂璞抚摸的对象,都瞬间消失不见,就像先前三人陡然出现在台上一样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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