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刀刺空,莫名其妙挨了几下重击,顿时天旋地转,栽倒在地。
钟离昧在一阵撕裂的疼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被教廷代表拽着一条腿,在磕碜不平的地上拖着走,嘴里还骂骂咧咧。
哼,肯定是山妖余孽,真得往死里整!稍微一放松,就暴起伤人。
钟离昧眯着眼,在剧烈的刺痛中强装昏迷,同时又用最大的努力让自己不至于真的昏迷。
终于等到拉人的人累了,拽腿的手松开了。钟离昧以真正暴起的姿态,扑向猝不及防的教廷代表,死死地抱住他,咬住他的脖颈,试图咬断他的颈动脉。
雨点般狂暴凶猛的打击降临,钟离昧感觉自己心、肝、肺等身体内部构建正在片片碎裂,但他以惊人的意志力让自己如破裂的膏药一样贴在对方身上。
在意识最后离开他之前,他在心里呼喊,别回家了,赶快走啊!
一条蜿蜒的小路伸向山里,小路尽头一道高墙后,是一处三面靠着山崖绝壁的庭院。
庭院深深,山木荫蔽,与不远处山外的繁稠市镇隔绝,犹如两重天地。
庭院外的门匾上,题着一个黑体的瘴字。
夏日的午后,树荫筛下斑驳的阳光,映在庭院中黑白棋子交错分布的棋盘上,两个对弈的男子分坐在棋盘两边。
其中一男子书生打扮,看不出年龄,但一脸憔悴令人过目不忘;另一男子着医师装,坐在书生对面一脸望闻问切状。
就听医师说道儿,你还是那么厉害,这棋我好不容易才赢了一盘。好吧,按照约定,我把发病时你的状态告诉你。原来这个书生就是古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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