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过这地方吗,看起来轻车熟路嘛?天弃看着天老大老练的样子,问道。
对啊,最初我们就是从人城这边进来的,就在这一带活动。天老大用手一比划,好像在表明这一带都了如指掌。
我们?你到这里不是一个人啊?天弃起了兴趣,很少听天老大谈起自己,所以追问道。
我和我兄弟。天老大明显不想多谈这个问题。
那他?天弃试探地问。
早没了。天老大声音变得粗鲁。
这个方向的对话无法进行下去,天弃忍不住又问起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么拼,那天,放那个家伙逃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知道我一直号称拼命三大郎吗?天老大摊摊手,很显然是在糊弄着回答。
我觉得你是在寻你没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这个我有过体会,你瞒不了我。
天弃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那天他看着天老大不顾一切的以命搏命的打法,就觉得不太对劲儿,和自己以前主动站出来承受刀劈枪挑的状态也差不了太多。
嘿嘿没有等到回答,却听到一阵笑声,笑声显出与年龄不相符的苍凉。
你早知道我俩修习的功夫可以相互叠加,威力倍增?没有得到回答的天弃不甘心,又另起话头问道。
照旧没有等到回答。一阵停顿后,却听天老大道这里等我,我去打探一下再回来。
虽说二人年龄相仿,但天老大总把天弃当小兄弟一般安排,天弃也只好无可奈何地应承,看着这个只有一只胳膊的新晋残疾人出去冒险闯荡,留下自己这个健全人在屋里躲避着等消息。
这一出去,天老大隔了很长时间都没动静,一直到深夜,天弃都有点坐不住了,他才摸了回来,脸色苍白,衣袖上粘着点点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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