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正常的肤色,虽然也白,可和惨白如刷了墙粉的脸与脖子相比,实在是太显眼刺目了。
顾景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目光扫了一下夏如初的脖子附近。
他的目光所停留的区域让夏如初浑身一凉,心底像是有一只猫在乱挠乱窜,面上的表情也快维持不住了。
顾景明顿时明了,眸底满是阴霾,气氛也骤然变凉。
他没有继续看着那里,而是选择开门见山男人是谁?
夏如初的牙齿几乎要打颤不能说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顾景明冷冷道。
我知道。夏如初面如死灰,喃喃着。
她像是在等候宣判的死刑犯,掌心冰冷,背后出汗。
像是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顾景明终于再次开口了天开始,我将彻底解除一切对你的保护,自求多福吧。
夏如初直愣愣看着他,既没有点头也没有追问,像是不能够理解这些文字的意义。
给你的那些东西我不会要回来,更不会让你负债,这是对我品格的侮辱。只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也早就厌倦了这样不清不楚的牵连,既然你执意要走,那就走吧。顾景明平静道。
他居然没有发火。
更没有威胁或怎样,就这样放过了她?
夏如初整个人都懵了,此刻的心情和那天用脚走出了山上的别墅一样震惊。
就这样简单吗?
她煎熬了无数个日夜策划的逃离,结果只要这样面对面地谈一谈,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