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尚且有人诟病他最近失误频出。
周小小不禁感叹,强者的世界真是难以理解。
又是一个夜晚,万姨坐在桌前的梳妆镜前细细的描着眉毛,周小小自己过去取了这次的档案后,突然好奇的问道,“万姨,你当年是怎么死的啊?”
万姨描眉的手停了一下,然后说,“这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哪里还记得。”
听到这话的徐知书反驳道,“我这都死了几百年了,怎么死的,谁弄死的我,我都还记的一清二楚呢,几十年前的事情有什么记不得的?”
万姨闻言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讥,“行了,就你那档子破事,逢人便要讲上一回,要是忘记了那才怪了。”
“我还没听过呢。”周小小听到这儿也是有些好奇,“徐哥你给我讲讲呗。”
“想当年我也是年少成名,一首诗扬名于世引的多少文人雅士竞相抄诵。但尽管天资如此,我依旧埋头苦读,专心研学。准备多年,才等来了去京城参加科考的机会。但奈何我家境贫寒,那些世族小人之辈竟然恬不知耻,公然调换我和他人的文章。将我的状元之位拱手与那些纨绔子弟。我心中不服,上书走访,抗争不公,但到底势单力薄,为人所害。”徐知书叹了一声,“小人当道,枉顾天法,实在可叹。”
万姨听完嗤笑了一声,转头和周小,“你不要听他说的那般好听,讲那么一大堆,怎么不跟小,你是怎么被人弄死的。”
徐知书却不讲,只是说,“我是为维护公道而死的。读书人情怀道义常记于心,便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何需管是怎样的死法?”
万姨笑着捂住了嘴,凑近和周小小小声说道,“他待在京城,身上没钱吃饭。于是偷偷进别人家里想要偷钱,结果误闯人家姑娘家的闺房。被当成采花贼,被众人抓起来给吊死了。”
“我那是借钱,等我讨回公道当了状元,自会把钱还他。”徐知书不服气的辩解道。“你把自己的事情藏得那样深,说不定死法比我还要难看呢。又何苦在这里取笑我。”
万姨白了他一眼,慢悠悠的道,“你管我是怎么死的,你自己天天和别人说你那档子破事儿,还怕人笑了不成。”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吵了起来。
周小小识相的退出,将发挥的空间留给他们。
周围还在工作或者休息的其他人看样子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显得非常的镇定。
再次一个人的周小小开始忍不住的胡思乱想。她想起在幻境里面经历的场景,如果在她的世界里出现的是她自己在十四岁那年经历过的事情。那是不是意味着,许晋被关在满是可怕鬼魂的小黑屋里,被男人惩罚,被鞭子抽打也都是他真实经历过的事情。
那个对于许晋来说,像是噩梦一样的男人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