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司徒林楠走了,上官灵月才出了门。
似水立马担忧的靠近一些,分析道:“他好像有些着急了。”
“确实不太对。”上官灵月若有所思,“莫不是京都出了什么事?”
“或者是他们有什么行动。”似水补充。
原老太太从屋里走出来,一脸担忧:“他的目的性很强,而且别有用心,怕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原德安端着面疙瘩过来,不明所以的问道:“我一回来就看到你们把他晾在堂屋,是怎么了?这个男人看着非富即贵,不是好相与的。”
清承冷着脸,很不客气的骂道:“他就一个流氓,调戏嫂子,还调戏似水。”
上官灵月沉思着,没有接话。
原老太太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是个麻烦!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奔着灵月来的,还是奔着我们原家来的。”
原清扬更是心焦,那人看上的是他媳妇啊:“他对灵月的目的很明显,就怕他硬来。这对灵月会不太好。至于原家,他刚刚都不怕得罪我们原家,想来是瞧不上原家。”
顿了顿,又道,“他刚开始明显是粘着似水的,可去了趟水滴馆,他的态度就完全变了。”
“水滴馆是个积累民心的好地方。他的身份怕是不简单。”对原家不屑一顾,估计怎么地也得是天子脚下的人了!
“还是大意了,水滴馆就算利润不大,但绝对是皇位之争中最有力的帮手!”上官灵月懊恼的捶了下额头。
原清扬立马心疼的握紧她的手,上官灵月顿时害羞的低下头。
原德安飞快地扒拉完面疙瘩,将碗递给清承收了,拿起一根木棍就在地上笔划起来。
虽然远离了朝堂,但是对于京中的局势,原德安一门亲。
他知道,就算是他们离了朝堂,也不能轻视了京都的力量。
所以,原老太太虽然极少和他说起从前的旧事,可他还是认认真真的打探着消息。
“京中派系分为四股,一股支持皇长子司徒林缘,一股支持皇三子司徒林楠,还有一股,支持寿亲王司徒裕康,另有一股保持中立。”
“皇长子有玉贵妃一族支持,最是受宠,但最不中用,但他有二十万护城军支持。”
“皇三子温文儒雅,是书生的楷模,学子的知己,又是嫡子,有皇后支持,还有禁卫军。”
“寿亲王虽然呼声最低,但受皇太后宠爱,又是皇太后的幼子,皇帝的亲弟弟,看他的名字,裕康,裕是衣食无忧,康是健康,封号为寿,可见太后和皇上恩宠。”
“几方实力不分伯仲,正是最焦灼的时候。”原德安把势力分布图画在院子里,慢慢和大家伙分析,判断这个男子到底是哪方哪派。
彼时,大家伙还不知道司徒林楠的名字。
“我觉得更像是三皇子的人,三皇子惯会装饰自己的名声。”清承发表看法。
不得不说,清承真相了!
不过,这可不是三皇子的人,这就是三皇子本人啊!
上官灵月安然站在一旁,纠结着要不要把三皇子的名字说出来。
可是,原家人口多,她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人把话传出去。
三皇子可不能在西地出事啊!
皇帝陛下就等着抓她的小辫子呢!
而且,她若是把三皇子的身份说出来,原家会不会因为顾及原家,而把她直接送过去,她不敢保证!
“却也不排除皇长子啊,皇长子名声最差,自然最想要这份民心。”原德安分析道。
原清扬看着地上的分布图,思索着上官灵月是哪个派系,支持哪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