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是仗着身份在这,我活撕了你!
无论原家人怎么出言赶人,司徒林楠就是不买账,赖在原家,一直到似水送来饭食。
司徒林楠自来熟的拿起碗筷就吃。
用过的招,用不了第二遍,无奈,只得陪着他吃了这一顿。
临走时,司徒林楠对着原清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上官灵月看着这刺眼的笑,心底有些不安。
她的年岁到底是小了些,就算她有着前世的记忆,可前世她不过是个痴儿,并不是万事都了如指掌。
待到司徒林楠完全消失在门口,上官灵月才转向原清扬,问道:“他和你说了什么吗?”
原清扬不自在的摇摇头:“没有,别多想。”
上官灵月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没有再问。
晚上,上官灵月正和原清扬说着话,不想,说着说着,原清扬就睡过去了,上官灵月叫了他好几声都没见他反应。
这让上官灵月好一阵心疼。
又一日,八月十四。
一大早,原清扬又跑去采了一大束的鲜花,插到花瓶里,还体贴的准备好了热水在盆里,估摸着上官灵月醒的时候就刚刚好了。
待上官灵月洗漱完出来,原德安带着原清扬、原清承和原清玄三个在院子里打拳,因为要到中秋了,训练今日起就停了。
李氏和卢氏已经晾晒了衣裳,正在院子里聊着闲话。
李氏一边缝着衣裳,卢氏则又在给上官灵月编渔网。
因为,昨日里,女儿清颜和她说了庄子上的事。
上官灵月瞬间又被暖到了。
早饭,庄子上居然派了木谨来送饭。
上官灵月诧异的瞥了木谨一眼。
木谨是她的训练员,不做庄子上的活啊!
就算今天放假,不训练了,也不该是她来!
忍到早饭后,上官灵月才把木谨唤过去,问她:“出了什么事?”
木谨瞥了眼一旁的卢氏,淡定的开口:“玉涯传了消息过来。”
卢氏一听玉涯的名字,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忙问:“可是我儿要回来了?”
木谨摇头:“玉涯说,清越坚持在羊盛镇帮助灾民,中秋,不回来了。”
“玉涯这是胡闹!羊盛镇水患是丰城最重的地方,差点就传出疫病来,清越还那么小,跑那儿去干嘛!”上官灵月着急的捶手。
木谨瞥了眼面色难看的卢氏,心中幽幽一叹,从怀里掏出两封信,一封递给上官灵月,一封给卢氏。
卢氏立刻激动的打开信件,一行一行的仔细看了起来。
上官灵月则是疑惑的打开了信,待看到信的内容时,上官灵月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主子也不用太担心,羊盛镇虽然水患最重,但控制的还不错。而且,这次水患本来也没有往年那么严重,没有构成大的损伤。只是羊盛镇盛产羊,这一次丢失淹死的羊有些多,老百姓苦不堪言。”
“淹死的羊找到了,不能售卖出去。你们可有叮嘱送信的人把这话传过去。”上官灵月眼睛看着信,头也不抬地问。
“早叮嘱过了,所有淹死的畜生,由官府出面焚烧。官府补助百姓五两银子,算是卖下他的羊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