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朝歌早就知道他天赋异禀,也知道这个动作会带来短兵相接,她还是这样做了。在水波作用下,她难以抱在越萧身上,时不时滑落下来,她便锲而不舍地攀住他的肩。
水深处,若即若离。
一如星火蹿过草垛,点炸越萧脑海中的轰鸣。
她是故意的。
勾,惹,撩。
他的大姐姐,越发本事了。
宽大的手掌扣紧她的腰身,把人带出了水面。
越朝歌才有喘息的余地,耳边就响起一阵裂帛之声,肩上一凉,纱衣竟然被他撕成碎片,远远仍飘在水面上。
她回过头来刚想问,颈间就埋进颗毛茸茸的脑袋,传来啮咬的刺痛感。随即,兰草兜衣也被远远仍开,越朝歌未说出口的话到了舌尖,陡然转成一声惊呼。
越萧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梳拢之间,他的脑袋微微撤开些许,沙声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越朝歌脸上浮起一片酡红的羞窘,好在温池水热,不算露怯。她挺了挺上半脊背,与越萧的大掌相搏,在他更加狂骤的掌心里,断断续续道,你、你说本宫啊、本宫知不知道嗯
越萧眸瞳幽暗,有些泛红。
他气定神闲地俯首好了,要是哭了,我也不会停的。
气势如锐,势不可挡。
越朝歌闻言,羞恼气血
陡然上涌,你哭本宫也不会哭的!
呵,越萧从温池里抬起湿漉漉的手,勾起她倨傲的下巴,轻嘲道,大放厥词。
说罢,抱着人往岸边走去。
曾几何时,香山州里,她也这样被他抱着,不过短短的一段距离便丢盔弃甲,而今,她似乎也没什么长进。
越萧感受到她双腿的紧绷,轻轻笑了一声。
越朝歌被他这声笑惹得长眉微凝,待她被放到白玉岸上,稍定,足心便在水里玩起游戏。她一边晃着腿,来回划出涟漪,一边盯着越萧的神色,捕捉他表情的一寸寸皲裂。
越萧竟就这样任她来回玩着。
水流的涌动带来不一样的触感,足心擦过的时候,也能激起他一片战栗。然而他耐心极了,能忍极了,赤红着眼,轻抿着唇,危险而安静地等着越朝歌玩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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