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婶再一次沉默了。
陈叔神情疲惫,靠在那里,说话声音很轻:“我们两家好歹是亲戚,她是你的亲姨,和你妈妈是堂姐妹,陈远也算她半个侄孙,血浓于水,以前她不愿意帮忙,这次说不定肯帮忙。”
“我不想求他们。”陈婶别开脸,说的又快又急。
“要是有办法,我也不想求人,可是以我们在绕城的人脉想找人太难了,乔家,是我们唯一认识,能求情的人。”
…
她没给何玉娟打电话,打给了乔为民。
彼时乔为民刚下飞机回到家,接到陈婶的电话,拿了个外套就匆匆出门,开车到了市医院找到陈婶。
是啊,她不去找何玉娟开这个口,总不能让乔念去求那家人。
那家人以前那么虐待过念念,又把念念赶出家门,她如何舍得让乔念替她开这个口。
她没想太久,脸上神色已经变得坚定起来,起身跟病床上的男人说:“我去打电话。”
问清楚陈远的情况后,他也没有废话,当着陈婶的面就开始打电话找关系。
乔氏地产垮了,乔为民的人脉关系还在,他在商场沉浮多年,脑子比陈婶好使的多,遇到这种事他没跟无头苍蝇般乱找人,而是给自己认识的警察局的人打电话,拜托人家帮忙查查系统找人。